原本魏铭还担心自己身在孝中,虽然只是童试,但细究起来也是违规。没想到因为饥荒灾年的原因,能获考试之资的人甚少,各地都明里暗里鼓励考试,毕竟童子试不是乡试那等大试,考也无妨。
魏铭上一世已经为父母守制满三载,今生祭拜了考妣,安心应试。
至于在学廪生,魏铭本想通过温传寻这么一人,但现有苗先生在此,他就不需要绕这么一大圈了,直接让苗先生替他寻,岂不便利?
苗先生倒没在意这个,讶然问,“你才读社学两年,就要去应县试?”说着,又想到魏铭不是一般孩童,“看来你有把握了,有几成?”
魏铭笑笑,谦虚道:“六七成吧。”
他这么谦虚,苗先生一点没听出来,“今岁进学人少,若有六七成把握,多半是成了的!你真行?”
言罢,又觉得还是多给孩子些激励的好,遂拍了拍魏铭的肩,“没事,成与不成,多历练一回总是好的,你才十一岁,有的是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