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落从安月儿的身后站出来,看着曹夫人淡淡笑道:“曹夫人,看来是上次我没和你说清楚我是做什么的?用不用我再说一遍?”
曹夫人闻言警惕的后退,“你想做什么?”
上次在白秋落家门口,白秋落就是露出这样一副似笑非笑的笑容,然后让人将她给打成了猪头。
所以此刻看到白秋落这样的笑容,她格外的警惕,心里发寒。
“我没想做什么,我就想问问曹夫人还记不记得上次我是怎么说的?来,大声告诉大家,我是做什么的?”白秋落笑盈盈的说着。
曹夫人的脸色不断的变化,难看得很。
白秋落也不在意,只是道:“曹夫人,我劝你还是好好想清楚再说,不然我可是会不开心的。我不开心了会做什么,你应该清楚才是。”
白秋落的笑容带着甜美,然而落在曹夫人的眼中无异于恶魔的微笑。
“大……大夫……”曹夫人弱弱的开口。
“曹夫人说什么?我没有听清楚。”白秋落依旧含笑。
“你上次告诉我说你是大夫,是大夫,满意了吗?”曹夫人羞恼的大吼。
“既然知道我是大夫,曹夫人刚刚还那么说我,是故意在逗我玩吗?”
“我说错了吗?我说错什么了?”曹夫人明显感觉到众人落在她身上的目光带上了考究,想到现场这么多人,白秋落也不能肆意妄为的对她做什么,索性直接开口讽刺。
“难道你不是住在宝祥街?难道你不是和一个妓女在一起?我哪句话说错了?”曹夫人愤而大吼。
眼中满满的都是嘲讽之意,曹夫人看着白秋落道:“你说你是大夫你就是了?你一个十多岁的小丫头片子都是大夫了,那那些年过半百的大夫都是吃闲饭的?”
“就算你是大夫,那你和一个妓女在一起,还说给她治病,那你治的是什么病?脏病吗?”曹夫人怨毒的开口。
“脏病”两个字出口之后,本就离着白秋落很远的众人顿时下意识的离得更远了,眼中的嫌弃也变得更加的明显。
白秋落心里微微不悦。
胭脂得的病确实是脏病,但是她却不能这么说出来,她若是说了,那胭脂往后还怎么做人?
所以白秋落没说话,安静的听着曹夫人叫嚣。
“一个小姑娘家,却不清不白的住在宝祥街,还和那些下贱胚子做朋友,就你这样的,就是再来一百个,我也还是这幅态度。”
曹夫人这样肆无忌惮看白秋落,眼中满是嘲讽。
白秋落面色不变,嘴角依旧带着温和的笑意,然而笑看着曹夫人的目光却已经变得凌厉无比。
“曹夫人可还记得当天咱们为什么起冲突?”白秋落冷冷的问。
曹夫人面色微变,“当时发生了些误会……”
“只是误会吗?”白秋落反问。
“就是误会。再说了,就算不是误会又怎么样,不过是个贱人,我打了也就打了,我……”
“啪。”随着曹夫人尖锐的说话声越来越大声,白秋落终于再也忍不住,抬手便是一个巴掌甩了过去。
这一个巴掌太过用力,巨大的力道将曹夫人打得直接偏过头去,妆容精致的脸顿时红肿了起来。
在场众人顿时小声的惊呼了起来。
白秋落的手因为反震力而疼得发麻,她却不在意,甩了甩手,冷眼看着曹夫人。
曹夫人这时尖叫一声就要朝着白秋落扑过来,想要打回来。
安月儿早有准备,直接上前一步抓住她的手。
“贱人,你敢打我,松开,你松开我。”曹夫人尖锐的大喊。
“月儿,让她闭嘴,吵。”白秋落冷冷的开口道。
安月儿闻言忙点了曹夫人的哑穴。
也是这一下,曹夫人才回过神来,眼中顿时闪过惊恐之色。
她这才想起来,白秋落身边的丫鬟不是好惹的,那可是个有武功的狠角色!她刚刚怎么就犯浑,激怒了白秋落了呢?
然而曹夫人的惊恐也已经变得无济于事,因为白秋落已经被激怒了。
白秋落冷冷的看着曹夫人,道:“我还真是第一次看到你这样没有素质的贵夫人,你这么多年的日子,都活到狗身上了?看到人就上去吠几声?”
曹夫人面色微变,挣扎着想要说话。
白秋落不搭理她,淡淡的开口道:“既然今日已经闹成这样,不管你们心中如何想我,那日的事情我说一遍,你们自己分辨事情的对错。”
“我是一个大夫,那天我出门了,而烟雨楼的胭脂姑娘恰巧去我府上找我看病。在门外等我之时,被曹夫人瞧见了,然后她二话不说,上去将胭脂给打了。”
“据她自己所言,她当时去我住处那边,是去抓她夫君在外头的外室的,因为知道胭脂是妓女,所言理所当然的认为胭脂就是她夫君的那个外室,不分青红皂白的便将人给打了。”
“后来我回来之后,将事情给弄清楚之后,她当时的反应也如方才一般,尖锐,蛮不讲理,不肯道歉。甚至还用我家人的性命来威胁我,逼迫我。”
白秋落说着,冷冷一笑,拍了拍衣服上并不存在的灰尘,道:“我这个人平时很好说话,但那是在不触及我的底线的时候,若是触及了我的底线,我就不那么好说话了,恰好我家人的安危就是其中不可触及的底线。所以我就命人教训了她一顿。”
“正巧这时她家里下人来了,说是她的夫君已经带着外室登堂入室,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