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下一堆的手下看着邵南初抱着白秋落上楼,离开他们的视线。
众人顿时面面相觑。
主子这什么都没说,他们这是守着呢,还是守着呢?还是去睡呢?
毕竟这次白秋落失踪,却一点踪迹都没有,他们连个影儿都没找到,邵南初可是发了老大的脾气了,虽然如今白秋落又忽然的回来了,但是不排除邵南初要找他们秋后算账的可能啊,所以一时间邵南初没发话,他们压根不敢走。
最后还是靳青发了话:“好了,都别在这儿杵着了,都回去歇着吧。”
“这个,老大啊,咱们走了,主子他不会生气吧?”
“对啊对啊,主子刚刚才发了一通脾气,要是一会儿下来没看到咱们,会不会更气啊?”
……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问了起来。
靳青道:“你们想太多了,发你们脾气这种事儿随时都可以,眼下主子的眼里心里只有白姑娘,你们就是往主子的面前凑,主子也不会搭理你们的。都回去歇着吧,回头主子发脾气的时候好歹还有力气受着。”
众人闻言心想也是这么回事,毕竟以主子对白姑娘的在意,自从刚刚看到她之后就再没搭理他们了,便都各自散了。
靳青没跟他们走,而是上了二楼,守在了房门外。
屋里,邵南初将白秋落给放在床上,他自己则是默默的坐在一旁看着她的睡颜。
虽然刚刚掌柜的说了只要掐人中就能将白秋落给唤醒,但是他并没有这么做。
默默的看着白秋落好一会儿,邵南初脱了鞋,躺在白秋落的身旁,将她给抱在怀里。
她不见了两日,他便两日未曾入眠,在她不安全的情况下,他寝食难安。
如今她就在他的怀里,知道她是平安的,连着两日未曾休息的疲倦涌上心头,让邵南初磕上眸子,很快就睡了过去。
第二天一早,白秋落是在邵南初的怀里醒来的。
醒来之初,她感觉自己身边温温的,暖暖的,很舒服,便下意识的用脸轻轻蹭了蹭。
旋即理智回笼,睡意顿时跑了个没影。
不对啊,她不是和哑伯在一起吗?怎么会被人抱在怀里?
就在白秋落震惊的想要坐起身的时候,鼻尖传来了熟悉的气息。
这味道……是南初的!
脑海中晃过这个念头的时候,白秋落猛然抬头看去,顿时落入了一双满是温柔的眼眸中。
“南初……”白秋落低低的呢喃了一句。
邵南初见她在他的怀中,眸子里氤氲着初醒的水光,忍不住低头将她的唇瓣含住,辗转着汲取她的甜美。
白秋落也没想到她被哑伯打晕之后,会在邵南初的怀里醒来,所以被他吻住之后,下意识的迎合着他的举动。
过了好一会儿,邵南初才松开白秋落。
被吻过后的白秋落眼中充满着迷蒙,因为方才的吻,眼睛显得湿漉漉的,水光淋漓的看着邵南初。
邵南初感觉浑身一紧,一股热流和冲动从四肢百脉汇聚到了下身的那一点上。
他不由得伸手落在她的眼睛上,遮住了那双能让人犯罪的眸子。
低低道:“大早上的,别用这种目光看我,如果你不想让我对你做点什么的话……”
邵南初是凑到白秋落的耳边说这话的,原本就低沉的声音因为压抑渴望而显得越发的喑哑难辨,磁性的声线敲击在白秋落的耳中,勾得她心里直发酥。
她是学医的,知道男人每天早晨都会有那种冲动,自然也明白邵南初这话的意思。
不由得红着脸低低的骂了一句:“流氓。”
邵南初闻言愉悦的笑了,笑声低沉却又悦耳:“那也只对你流氓。”
白秋落闻言,当即不吭声了。
过了好一会儿,邵南初压下了心中那股燥热之意后,这才松开了捂着白秋落眼睛的手,笑看着她。
“哎,我昨天怎么回来的?”白秋落被他炙热的视线看得面上发烫,有些不好意思,只好转移话题,问道。
听到这话,邵南初脸上的笑意退了个干净,沉默片刻才道:“昨夜约莫亥时,有人敲响医馆的大门,靳青开了门,没看到人,反倒发现你被人放在医馆门口。”
“肯定是哑伯。”白秋落当即愤愤道:“真是太可恶了,竟然把我给打晕了!”
“哑伯?”邵南初低低的重复了这两个字。
“嗯。”白秋落用力点头,旋即道:“就是之前请我去看病的那个哑巴,这两天我就在他那儿给病人治病呢。”
邵南初闻言沉默不语。
白秋落正想和他说起她在地下室的遭遇,忽而皱了皱眉:“什么味儿啊?”
说着,白秋落抬手在自己袖子上闻了一下,顿时一脸嫌弃的挪开自己的手,整个人都不好了。
“天哪,我都酸掉了。”白秋落轻呼一声,忙道:“不行,我要先准备水洗澡,洗完澡我再跟你说这两天的遭遇,然后我还要请你帮我一个忙。”
白秋落身上穿的还是两天前的那件衣服,本来这个天就还热,一天洗一个澡换一身衣服那才是正常的,可是白秋落自从被哑伯带去给孙瑞瑛治疗之后,就各种忙活,忙完累了直接倒头就睡,又是在地下室里,压根没有时间也没有条件去注意自己的仪容。
然而这会儿都自由了,又是在邵南初的面前,要她再顶着这一身酸臭的味道和邵南初说话,就算邵南初不嫌弃,她自己都过不去。
想到她刚刚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