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情在安慰别人的时候可以说的很简单,可是到了自己可就不是那么简单了。
祁权徽看着季清秋,过了许久都没有开口说话。
知道郑惟跃推开门走进来,他们之间的气氛才得以缓解。
季清秋看到郑惟跃走进来,身后没有跟着任何人,敛了敛神,倒也没问什么。
郑惟跃不管是去什么地方,从来都没有带过宋诗曼。
虽然他嘴上说着最喜欢的人是宋诗曼,可是骨子里面却还是觉得坐过五年牢狱的宋诗曼会让她丢人。
男人,都是如此,嘴巴上说着爱,可是实际行动却让人觉得心寒和无奈。
“权徽…季小姐,也在啊。”
郑惟跃走进来就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气氛不太对劲,讪笑着说道。
“你们该不会是在吵架吧,我是不是打扰到你们了?要是打扰到你们了,我出去外面等你们吵够了又进来。”
祁权徽沉了沉脸,从季清秋的身上收回目光,随即走回到自己的办公区域。
“你来干嘛?”
郑惟跃见祁权徽的语气这么冰冷,也不知道季清秋刚才是说了什么把他刺激成这样。
这个季清秋和宋诗曼一样,都是让人不省心的主。
“投靠你来着,我爷爷把我从郑家赶出来了,财产和车子也都给我冻结了,实在是走投无路了,这不就来找你了嘛。”
祁权徽闻言,挑了挑眉,郑惟跃名下的那些娱乐场所,每天的收益都足够他挥霍一个月的,哪里有他说的这么惨。
“为了和蓝小姐结婚?”
郑惟跃见祁权徽提到蓝佳婷,面色立马就沉了下来,“我们不谈这个,我现在正烦着呢。诗曼明天就要搬到郑家去了。”
季清秋听言,面色微变,但是却也没有插嘴说什么。
郑惟跃一脸的沮丧,“你说我爷爷和我妈到底是在搞什么,诗曼在外面住的好好的,他们突然把房产转移到诗曼的名下,然后还认她做干女儿,我们之间的关系,立马就变成了结义兄妹?真是滑稽。”
季清秋闻言,看了一眼郑惟跃。
郑惟跃这个时候抬起头来,正好就看到季清秋看了他一眼,他立马就起身,想到季清秋是学过心
理学的,问她的话应该比问其他人奏效。
“季小姐,你来给我分析一下,这其中是什么关系?”
季清秋看了一眼祁权徽,祁权徽也在这时招手,“过来吧。”
她这才迈步走过去,在祁权徽的身边坐下,语气淡然。
“这很简单,你马上就要和蓝小姐结婚了,但是却又脚踏着诗曼这一条船,这以后若是传出去,对郑家的名声不好,对诗曼的名声更不好。”
“郑夫人是看着诗曼长大的,深知郑家愧对诗曼,所以让她做干女儿也不奇怪。让她搬到郑家去,估计是想等一段时间给诗曼介绍一户好人家吧。”
“毕竟按照郑家在北城的地位,想要攀附郑家的人很多,郑家出面,自然是有不少家世稍微好一点,想要攀附郑家的人上门提亲,诗曼的长相出色,性格这些年也收敛了许多,找一个好人家,也不是没有可能。”
郑惟跃听到季清秋所说的这些话,脸色都铁青下来,死死的攥着手掌,冷着一张脸。
季清秋看到他脸色这么难看,笑了笑说道。
“不过诗曼应该不会同意,所以郑先生这一点还是可以放心。诗曼她现在应该只想要珍惜这偷来的时光。”
季清秋说完也不在去看郑惟跃的脸色,端起桌面上祁权徽的咖啡,还没送到嘴边,立马就被身边的人给抓住手。
“你现在是什么身子,这个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