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他特地出来给自己的送药,还给她的脚做了按摩,让她脚没有太大问题。
最关键的是他还没有拆穿自己打碎花瓶的事情,莫相知对他很有好感。
要是他身边没人她还能去打个招呼,莫相知站在甲板上张望,郭鲸有没有出现。
耳后响起熟悉的男音,“坏丫头,贼眉鼠眼又在打什么坏主意?”
莫相知冷冷扫了他一眼,“谁坏了?我在等人。”
“等谁?”景醺想到因为这个坏丫头导致他家里鸡飞狗跳,闹了一个大乌龙。
这丫头今天打扮的这么漂亮,以她一个跑龙套的怎么能拿到请柬?难不成有男伴?
那天之后景醺特地让人查了莫相知的底细,因为入这行的时候她打了一个想要潜她的导演,被导演冷藏,沦落到只能当替身的份。
她应该不是靠着男人上位的女人,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在等……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我和你很熟吗?”
莫相知也没那么笨,怎么能将自己的来意告诉别人。
“不说?那我就去告诉别人,那花瓶是你打碎的。”
莫相知冷哼一声,“你有证据吗?我早就把罪证消灭了。”
“你知道这个世界上有个东西叫监控吗?”景醺挑眉道。
“那间房有监控?哎呀,失算了。”莫相知跺了跺脚。
“等谁?”景醺继续追问。
“不告诉你。”莫相知提着裙摆急急忙忙离开,犹如一只受惊的小兔子。
景醺看着她的背影,看来今晚的宴会不那么无聊了。
客人们一个个上了游轮,一人姗姗来迟,乔厉爵身着正装上船。
在他之后还有一人,“先生,请出示邀请函。”
乔厉爵回头看了一眼,大概有些惊讶有人比他还晚。
他身后的男人正是郭鲸,郭鲸见到他有些诧异,乔厉爵向来深居简出,很少会来这样的宴会,这也是为什么他会最后一人入场的原因。
“乔七爷。”郭鲸主动问好。
乔厉爵只是扫了他一眼略略点头然后扬长而去,从头到尾没有开口说一个字。
郭鲸看着他的背影,这人真如传说一样冷漠无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