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都满口无妨、怎会、岂敢。
但真正开始工作不过半天,众人就开始领教余绽的“暴躁”!
“水没煮开不许喝!”
“手套摘掉时必须翻面拿着!”
“你刚刚是不是嫌手套碍事,直接用手摸脉了?!然后你竟然还敢用那只手拿干粮吃?!你是不是疯了?!隔离!”
“外头谁家不懂事的药童?这是疫区,不准随便进出!”
“都是大夫,不讲规矩等于杀人知不知道!?”
晚间,头晕眼花的众大夫里,终于有人开始打退堂鼓。
“这个,老夫年迈,怕是熬受不住这种……”
余绽看看对方飘在胸前的银髯,想了想,道:“那能否请您在疫区之外,帮着本县,督导那些暂时无事的百姓,注意防疫呢?”
“可以可以!这个老夫没问题!”
“那我也……”有人期期艾艾地看着余绽。
余绽含笑:“诸位现在都可以改主意选一下,想跟着我一起做疫病医治的,就去疫区。觉得打熬不住的,就跟衙役们在县里做防疫。”
众人面面相觑。
“那,做防疫的话,还能学治疗么?”有人小心翼翼地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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