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论是什么,主君不说,下人最好就不问。
而且,不论是什么,也都是禁中事,不知道的人,最好就永远不知道。
屋内。
“你以后,只去太后跟前。若有皇帝去,你绕着他走。”
没了外人,钟幻的脸色已经无比难看,甚至带着厌恶唾弃。
余绽吃了一吓,顿时忐忑起来:“师兄,你给皇、皇上听脉的时候,我就瞧出你生气了。是怎么了?”
钟幻深吸一口气:
“当今的大夏皇帝,服五石散、嗜阿芙蓉,酒色过度,底子已经快虚完了。
“所以,此人必是个暴虐成性、毫无道德底线的疯子,变态!
“多亏现在大夏内忧外患,他那一面还不能毫无顾忌地释放出来,才有现在看似努力抗衡权臣的暗弱天子。
“一旦朝堂空净天下太平,大夏的宫城,只怕顷刻间便是人间地狱!”
当啷!
余绽手里的洁白瓷碗直直地落在了地上,砸了个四分五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