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呢,她早就忘了,给人家当了妾,便是抛弃了本姓,成了人家的家奴了呢。”
这话说得,简直是无比刻毒。
别说这一位的身份是南越的公主,先帝的妃子,便什么都不是,年纪也比余绽长了二三十岁,哪里就有她这样跟陈太妃说话的了?!
满殿里,哪怕是椎奴,脸色都有些尴尬起来。
“你这个提议原本没什么不好。便是公主,日后能做皇后,也是最大的福分。”
沈太后却泰然自若,更是笑呵呵地伸手把余绽揽到了自己怀里,接着笑道,
“只是这个孩子不行。如今这是我最心爱的开心果儿,不仅要留在大夏,还得留在京城。
“不过你来的倒是正好,我正有一件事,要你做个见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