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桑金国,又欲二次来犯,从这次规模来说,就算他们号称的军队数量有些水份,但是肯定比上次要多,至少五十万兵马是要的。
整个赤金桑国,因何突然间多出如此数量的军队,真是让人琢磨不透。
――因为举赤金桑国的人口,前后加起来,也不会超过几千万,却如何养得起百万之兵?
哪怕有奸相秦守以前暗中多年私下的供给,也不足以养活这百万大军!
前番许仙做为援军,到了月国边境,知道敌军的大概数量,认为那已经差不多就是赤金的主力,如今真是没想到,居然他们还有如此数量之多的兵马。
当即许仙就把心中怀疑说出。
帝圣大惊:“那依许卿的意思?”
许仙道:“现在未有查得敌军虚实,许仙不敢妄断。”
帝圣道:“也是,现在敌军情况未明,个中情况也只能是推断,但不知何人可担此探听虚实的消息?”
法海闻言,又借机开始给许仙使绊子,上前一步,道:“皇上,许大人当是不二人选。”
听到这里许仙很是生气,道:“法海禅师,许仙何德何能,能担此重任,到时法海禅师既为护国禅师,两番又战功赫赫,许仙到认为禅师才是不二人选。”
这时李晋道:“许大人,法海禅师,我到认为你们没有说到点子上面,如今却有一人,比你二人还要合适百倍。”
“哦?”
两人一奇,而端坐正中的帝圣,亦道:“大将军快些道来!到底是何人,却比他二位更加合适?”
李晋道:“回皇上,此人正是唐相国。要知两次敌军来犯,却全是打着为那奸相报仇的名义,说那奸相为如今的唐相用诡计陷害,才敢假为皇上分忧清君侧的旗号,两番欲犯我境,若唐相此番亲去,他们必倾巢而出,自然彼方实力也会暴露无遗,虽然唐相此去却是以身犯险,但是为了我中洲的安危计,我想唐相也是义不容辞的,不是么?”
一番话,又把唐中立给推到了前面,唐中立不死,这个锅没人来背,对于这一点帝圣做为一代帝王,从小就***术,自是心知肚名,只是这话他不能明着说出,却正好李晋代他说了,果然李晋这个草包将军,眼下是可以替他分忧的人才。
虽然治国不能用这样的草包将军,可是眼下这人可是对于他帝圣进一步巩固帝位,有大大的好处。所以牺牲一个唐中立算什么?
在说唐中立的才德,根本不配担一国之相,只是眼下没有办法才成全他一回,让他暂居相之位,就算不借机甩锅给唐中立,那么后面也必夺了他的相印!
――帝王心思,岂是他唐中立可以琢磨透的。
帝圣当即颁了旨意,命唐中立往前线去探虚实。
同时命许仙、法海暗中行保护之事。
法海道:“皇上我与那许仙定了赌约,从此三年内不得离开金山寺,您看……”
法海才不想却干这苦差事,正好借两人有赌约说事,帝圣道:“无妨,此番有朕特赦你可以去,相信许大人也不会与你计较的,所以你可与许大人同行。”
“可是皇上!”
“嗯?禅师想抗旨吗?”
“臣不敢!”
对于帝命,法海自不敢违,但是他心不甘情不愿。
两人下去准备,法海过来找许仙道:“许仙,你听我一句劝,这次你没看出来吗,帝圣是有意借这事儿,直接除掉唐中立,所以你我这保护之职,就睁一眼闭一眼算了,虽然咱们是敌人,我也想坏你让你上前线,可是说到底你就算死也只能死在我法海手上。你不会真的到了前线拼命保护吧。”
“看来禅师说得一定是真心话。我谢谢禅师,但是你应该知道我许仙的性格。”
“唉,真是好良言能劝该死的鬼,那么你这么着急送死,我法海可后面不陪你一起疯,只是没让你小子死在我手里,有些可惜了。”
“看来禅师很失望啊。”
“是有一些,不过一想到你早晚都得死,我心里也就平衡了。”
许仙真是没想到,与法海这为敌来为敌去,居然可以两人还可以这样交谈了,真是讽刺啊,这人可是法海啊,不是应该见到就掌拍死他吗?
可是现在真把法海一巴掌拍死了,那娘子怎么办,还有将来未出世的孩子怎么办?
――许仙知道他们很快就会有一个孩儿,而且名字叫做仕林。
虽然这个世界,因为许仙的重生,一下子变得混乱起来,但是说到底有些注定的东西不会变。
――比如开始想避开法海,后来想杀了法海,但是到现在都在按原来的走向在走,法海到底还是他许仙最大的敌人,而且每次败了,却如拍不死的小强一般,又自站了出来。
不过相信他后面的结果,马上就要到了,他自己都说了,如果输了以后食言,就躲进螃蟹壳里面,但是他不想食言,结果帝圣一道命令下,他暂时不能兑现诺言,算不是变相的食言呢?
看来有些天定的东西,不是人力可以改变的。
――也许法海自己都奇怪,怎么当初两人打赌,他就说了那样莫名其妙的话――这就是天意!
既然知道法海注定此行要打酱油,那么保护任务,肯定只落到许仙一人头上,许仙开始给战队发消息,让他们半路汇合,同时另外的消息到了书院,让魏徽也派人过来,保护唐中立事关重大,许仙不能有失,虽然他知道法海别的方面不行,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