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木看着悬浮在空中的风铃,“我们闭关也有几日了,最后只剩下这奥义了。这奥义是你母亲的毕生领悟,它会控制你体内的煞气不被人发现,在必要的时刻,你可以用自己的意志解开它的封印。”
朝儿点了点头,他知道,母亲是在保护他的身份,看着夜木的目光,“父君,如若母亲在天族有危险,您回去救她吗?”
夜木低下头,看着朝儿,笑了笑,接着便是用强有力的灵力对着风铃发去,风铃在接到灵力后发出一道淡红色的光打到了朝儿的身上。温柔,温暖,还带着几分子莜的气息。子莜,你用尽一切保护的,是我们最珍视的孩子。
“臭小子,你母亲是你父君的女人,轮不到你如此惦记。本君的女人,自己会保护的。”夜木看着风铃在空中发出微弱的响声,他的心中又怎会不担心她。只是,他和她一样,要用尽一切力量,先护好他们儿子的周全。
早在接到她风铃的时候,他便是已经开始了部署。
很快,等他安顿好这里的一切。
他就去天族接她,无论有多困难,无论要付出怎样的代价,他都要接她回来。接她回家,回到他的身边,到那个时候,他会好好护着她的。一辈子,再也不放她走了。
只要他还是魔族的主上一日,她便是魔族,唯一的魔后。
红色的光芒浅浅淡去,接着在朝儿的周身燃起了红黑色的灵力。夜木看着,竟是有几分的惊讶,朝儿是他和子莜的孩子,他继承了子莜的煞气,竟是也继承了他体内的两种灵力。
这是怎样强大的存在。
如若有一日被人发现,只怕是,到时候,可能不单不只是像他母亲那样被当成武器,只怕是会被世间所有人所攻击。
到那个时候,只怕是万劫不复。
“朝儿。”
“嗯?”
“你要记住,你的力量,如若不是到万不得已的时候,断不能去使用,你可明白?”夜木第一次,用如此严肃的语气同他说话。
朝儿看着夜木的脸色,竟是严肃至此。
夜木叹了口气,揉了揉朝儿的头,只是朝儿并不喜爱如此,他可不是孩子了,“我同你母亲的结合,本就是,”就是什么呢,子莜是世间唯一幻化为人形的彼岸花,他是继承了天族和魔族两方血脉的人,他们本就是这个世间最独特的存在,那么,他们的孩子,又会如何呢。
“我知道的。”朝儿对着夜木笑了笑,他一直都是明白的,他的身份,如若不是父母对他的保护,他可能早就被诛杀了。
人们会对过于强大的力量,而感到恐惧和害怕。
夜木的眉宇间温柔了许多,看着朝儿,“奥义已经进入你的身体,父君和母亲能够给你的东西,便是也只有这些了。朝儿,你要知道,你的诞生本就是特殊的,父君和母亲也不知道能够陪伴你多久,如若真的有一日,父君和母亲不在了,不要复仇,不要去报复,你要自己一个人,好好的活下去,知道了吗。”
他没有预见未来的能力,只是,如若真的会有那么一天的话,只怕是害死他和子莜的人,必定是天族和天下人吧。到时候,魔族又该如何自处,到时候,作为他们孩子的朝儿,又该如何自处。
“父君,朝儿明白。”
夜木点了点头,看着朝儿,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好孩子。”
两个人稍做休息了半日后,便是正式出关了。
一出门,便是看到了春默和冬享站在门口,两人看到夜木和朝儿走出来了,便是也欢喜的打紧。“主上,殿下。”
夜木看着跟前的两个人,笑了笑,“这几日玩的可还开心?”
两个人相互看了看,点了点头,“魔族真的是个风水宝地呀。”
听到她们如此说道,夜木自然也是开心的打紧的。“喜欢便好,朝儿长时间在军营,你们也不必贴身照顾,如若在魔宫里感到烦闷了,便是出去走走。走之前,同我说一声便是。”
“谢主上。”
夜木点了点头,回头看向朝儿,“这几日负荷过大,今日便是不要着急赶回到军营里去了,好生休息上几日。”
“是,父君。”
夜木点了点头,“如若有事,便是完,便是朝着书房的方向走去了。
“噔。”
又一根弦崩坏了。
鲜血从古琴上流淌了下来。
子莜费力的喘着气,看着跟前的场景,感觉自己的眼皮子重了许多,视线也有些许的模糊了。很快,就要撑不住了吗?真是,该死。
又几束白光打到了她的身上,一口鲜血,便是再也不能被她压制的吐了出来。子莜压着胸口,感觉自己的肺像是被人撕扯,燃烧一般,喉咙里仿佛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着一般。
倒是,真的狼狈。
“不要再反抗了。”天帝看着半空中的子莜,体内的灵力不断的泄露出去,如此强大的法术,又怎么会不需要付出代价。如若再这样对抗下去,只怕是,他也要撑不住了。
子莜看着天帝,看着他的模样,看来,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啊。想着,便是不由笑了笑,看着天帝那一副好似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模样,“只要我多支撑一分钟,你的灵力就要泄漏的更多,修为就要散去更多,你的身体,就要受到更多的损伤。同归于尽,似乎也很不错。”
总要有人,为她死去的族人,付出代价。
而天族,就是要付出代价的那群人。
“你怕是只是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