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修带着子莜,轻易的离开了忘川大地。
本以为这将会是她一生的囚笼,但是,好像今后便不是了。他抓着她的手,她的身子轻飘飘的,随着他,在云里传来传去的。只是,他来的时候也是这般麻烦的吗?只是,好像天族也算不上是远,很快就到了。
子莜看了看,她这辈子都没有见到过这么多的活人。
“都是,活人吗?”子莜看着宫门口来回巡逻的天兵天将,只是一个门而已,就有这么多的人了吗?
弗修一下子愣住了,接着笑了笑,摸了摸子莜的头,“你啊,那自然是啊。”说着便拉着子莜向前走去了。到了宫门口,天兵天将看到了,揭是老老实实的行了礼,“天子殿下。”
子莜打量着,这样的地位,就是别人看到了,都要行礼的吗?
“嗯。”弗修只是简单的嗯了一句,便拉着子莜进去了。
天族好像全是白色和金色,都是一副肃穆的样子。但是这五彩的景色着实好看的很,“这流霞着实好看。”
弗修回头,看着驻足站在白玉石桥上看着天边的子莜,这满脸羡慕和欢喜的样子,最开始,他也喜欢站在这里,看着这里的景色,只是渐渐的,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了。
“确实很好看。”
子莜转过头,小巧的跑到了弗修的身侧,“那我吗是要去哪儿吗?”
弗修看着子莜着一脸期待的样子,心里的罪恶感竟是一点一点的沈腾上来,只是很快就被自己给压下去了。很多时候,很多办法都是没有办法的办法。弗修点了点头,笑的倒是有些四不像的样子,“我带你去个地方。”
子莜重重的点了点头,果然,天族同她想的差不多,很好玩。“只是来都来了,去和沐霖姐姐打个招呼吧!”
弗修的脚下顿了顿,带着些许的悲伤,“过段时间吧,沐霖最近太累了,让她好好休息一会儿。”
子莜的脑子里,只是不断的重复着前面的那班句话,所以,如果她理解的没有错的话,那便是,她可以在天族呆一段时间了?真的,可以这样吗?
弗修像是看出了她的心思,点了点头,“她在天族也没什么朋友,你若是得空多去陪陪她,同她说说话,这样,她也能稍微开心一点。”如若能够开心一点儿那便是好了。
子莜欣喜的展开了笑颜,看着弗修,伸手拉住了弗修的袖子激动的很。“真的吗,那太好了,我想看真的雪,还有还好你之前跟我说过的那些景象我都想看!”
“好。”弗修的回答特别的简单,却不像是敷衍。“现在,我先带你去一个地方,让你有一个可以出入自如的身份才是。”
子莜一听说是可以子莜行走的身份,便是不再过问直接说了好。
弗修带着子莜来到了天庭的外方,如他所料的一样,已经开始了。只是,就是要等到他迟到才行,不然,他该如何上演着一场好戏。弗修回过头,看着子莜,笑了笑,“你先在这儿站一会儿,我先进去通报一声。”
子莜小心翼翼的探了探里面,只是看到弗修的眼神后立刻好好的站在了原地,乖巧的点了点头。“好。”
弗修唤来了一个宫女,嘱咐了几句话,接着看向她,“等会儿,她让你进去你就进去,知道了吗?”
子莜点着头,愣像是一只乖巧的喵咪,虽然,她不是。弗修对她的乖巧满意的点了点头,转头便走了进去。
子莜看着他的身影,很快,就被人群给淹没了看不见了。
天后还在持续不断的说着她的话,众臣听到倒是有几分的昏昏欲睡了。“抱歉,麻烦,让一下。”
一个熟悉的声音响了起来,所有人都自觉的站到了两旁,弗修稳妥的走到了人群的最前方,直视着天帝和天后二人。接着便跪下行了个大礼,“儿臣来迟,请父帝,母后,恕罪。”如若不是天后这般仔细的人,怕也听不出弗修在叫母后时那咬牙切齿的口吻。
只是他如今再不服又能如何,他那独傲清高,军功嚇人的母妃已经死了。在天族再也没有曾经的天族第一女将也没有天帝最宠爱的女人了。“弗修,不是母后说你,你身为天族太子,怎能如此不知轻重。”
弗修的嘴角微微上扬,他自是知道的,今日天后定是要挑出一个错处的,即使如此不如他自己来制造一个,起码心里有数不是吗?“母后教训的是,儿臣方才去接了一位朋友,所以,”
“朋友?”天后微微蹙眉,表现的极为不满,如若不知道,还以为天后比天帝对他上心的多才会如此。“弗修,你放着如此重要的大会不来,去接什么朋友?你心里可知道自己身上身份的重量,天族在你心里到底算是什么!”
天帝微微有些不耐烦,打断了天后的话,“行了,修儿话都不曾说完。”
天后看向天帝微有不满,只是当这这么多人的面自是也不好发作,只能憋在心里了。
弗修看着天帝的样子,自是顾忌母妃刚刚离开罢了。只是天帝给出来的面子,他哪儿有不接的道理,“父帝,这位友人实属特别,所以,我想让您,也见一见。”
天帝看着弗修的样子,这个孩子的心性他自然是知道的,只怕是那位友人真的有什么特别之处,“带上来吧。”
弗修回过头,对着大门外的宫女点了点头,接着便是看见几丝红色轻纱薄衣闯入了视线。
肌白胜雪,有红衣相称,竟是多了几分的妖艳。红唇轻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