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睛都亮了起来,几乎要一口答应,但是正在这时,王濛拉了我一把。
我侧头看去,王濛说:“回家吧,我饿了。”
王濛这是想要拒绝的意思了,有些为难的看向财大气粗的贵妇,我咬牙不肯说出拒绝的话。
王濛不太耐烦的一巴掌拍向我的肩膀,他脸色可以称得上是凝重了。
我只好苦笑着跟我的豪宅,不不不,是贵妇说:“我家里有点急事,先回去了。下次,下次再联系。有缘千里来相会嘛,有缘分了,我肯定帮你。”
不顾贵妇哀求的眼神,我转身就走,那可是一百万啊!再不走,我怕我就跪求王濛帮我了。
我的心几乎都在滴血,神色也蔫蔫的。
王濛倒像是松了一口气的样子,他忍不住调侃我:“怎么,拿不到钱心疼了?”
我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谁知那边恰好是严睿。
他挠挠头疑惑的看向我,我连忙笑笑,逃也似的出了大门。
骑上我的小电驴,却发现它没电了,我忍不住小声嘟囔:“奇怪……早上我刚过来的?”
这时,一个大山般壮实的肌肉男走了过来,他恭敬的说:“姜小姐,夫人请您坐她的车。”
我顺着他来时的方向回头看,是那位贵妇,她见我看过来,对我笑了笑。
我为难的左右看看,王濛皱了皱眉,又像是有些无奈地点了点头。
我瞬间燃起了一丝希望,虽然靠我的能力说不定会被某些邪崇吊打,但如果王濛一同意,那我的胜算可算是多了大半啊。
得到他的默许后,我笑眯眯地上了豪车。
贵妇和我坐在后座,一人一边,中间看似隔了个空座,其实王濛就坐在那里。
贵妇一扭头,秀眉皱着,苦着脸跟我说:“姜小姐可是对我给的价格不满意?其实我可以加价的!主要是……救救我那可怜的儿子吧。”
她说着就呜呜的哭了起来,坐在前面的一个黑衣保镖转身回来给她递纸巾,即使是哭也姿态优雅的贵妇。
望着那张保养得极其年轻漂亮的脸,我的脑海中只有一个想法:美人就算是迟暮,那也是一个我见犹怜的美人。
我怜惜之心一起,拍拍她瘦弱的肩膀,轻声问道:“你儿子怎么了?有话慢慢说,别哭呀。”
我安抚以后,她不仅没有止住哭泣,反而哭得更凄惨了。
她期期艾艾地说:“我可怜的儿子才二十二岁啊。人又孝顺又乖巧,成绩也好,他长得俊俏,可从来不乱搞男女关系的!”
说到这里,她话音一转,声音里带上了几分恐惧:“可是……自从他和朋友从深山探险回来,一切都变了。”
我听得正认真,王濛突兀的打岔:“是魅鬼。”
魅鬼是什么?
我一个半吊子道士,刚学道术也不是很久,好不容易有生意上门,却出来一个我从未见过的怪物,正想出声询问,王濛好像看出了我的想法,伸出食指压住我的嘴唇。
他说了什么我压根没注意,我只知道的是,在他冰凉的手放上来的一瞬间,我的耳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红了。
待我回过神,王濛眉毛一挑:“你这是害羞了?”
我连忙想要否认,他突然捂着我的嘴悄声说:“嘘,别说话,接下来我说一句,你说一句,听懂了吧?听懂了就眨眨眼。”
我疯狂眨眼,这时贵妇都不知道说了多少了,正以一句我无辜的儿子啊结尾。
王濛出声提醒:“你这个还算好解决,不过我需要回家拿工具,我确实有个急事,把路绕回回家的路吧。”
我复述了一遍,说到最后忍不住挑眉看向她,贵妇不好意思地拢拢头发,吩咐司机改道。我仔细看了看窗外,果然路不是熟悉的路了。
原来她根本就没打算直接送我回家,只等一会儿直接把我带去她家呢。
王濛嘱咐我冷脸闭眼,装作高深莫测的样子,他则把刚才的事情给我复述一遍。
贵妇儿子名唤谢帆星,正在上大四,是个不错的孩子,但是在一次和同学的旅行中,他们到了一个深山老林。
那里环境幽静,空气清新,最适合一些小情侣什么的一块儿去旅行探险,尤其是这群情窦初开,青春洋溢的小年轻们。
我暗搓搓地想,等我以后有了钱,就包下整座山头,也时不时带着自己喜欢的人去旅旅游什么的,搞个野炊,岂不美哉?
王濛接下来的话,打断了我的意淫。
这群娃子去的地方有点偏远,要出事,我们行里有个说法,深山老林,必出妖邪。
果不其然,他们一行人先是发现了几条大蛇,把同行的两个小姑娘给吓得够呛。
后来又碰到了暴雨,一群没有荒野求生经验的大学生,吓的四处乱窜,误打误撞居然找到了一间破庙。
他们正开心着可以躲雨,就在庙里升起了火,烘烤衣服,搭帐篷,谢帆星是个有礼貌的人,他对着庙里的一尊雕像拜了拜,打了声招呼。
坏就坏在他身边的人爱开玩笑,一把按着他的头,让他拜了个彻底。
不知谁喊了句,一拜天地。
谢帆星被按着头,与雕像来了个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他急红了眼,怎么也挣脱不开,后来他同学看他真的生气了,就吓得松手了。
谢帆星这孩子要说也是教养好,没有骂人,只是脸色苍白,谁也不理就进了自己的帐篷。
可是当他第二天从帐篷里出来的时候,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