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绍摇摇头:“我不露面,乱贼是不会出现的。”
如今的赵明诚已是亡命之徒,不见兔子不撒鹰,是最正常不过的事。
“那就让属下假扮您!”褚英提议。
秦绍还是否决:“赵明诚见过我,他背后的人更见过我,难道你觉得他们会认错?放心吧,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今日,就将一切事情了解。”
她说罢便动身赶往马场,褚英急追,舒涵犹豫再三,还是担心秦绍安危占据上风,所以她直接去找容宿了。
南郊。
其实南郊的马场不大,但好在右边就是大白山脉,又是南下出长安的必经之路,故此马场生意很好,老板也在朝中有不小的后台,经常接受许多贵族赛马的安排。
像秦维的这场赛马,就是如此,清场,没有闲杂人等。
秦绍赶到时刚说完规矩,谁最先赢得胜利,就能得到一副名贵字画。
她不关心字画,只看了一眼,李兆信没在这儿。
秦绍攥紧缰绳,手心冒出汗来。
不知为何,她总是想到前世李兆信那颗瞪染血的头。
容宿一刀砍掉的那颗头滚到她脚边,成了秦绍终其一生的梦魇,让她彻底失去反抗容宿的勇气,沦为恶魔的玩具。
今生。
还要重演这样的惨案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