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说话,suv的车主和朋友一边上了车,然后他们开着车走了。
陈松站在皮卡旁边摊开了双手:“这什么意思?明明是我的全责呀?咱们雷克雅未克的朋友就这么豪爽大方吗?”
曾经在日落海被他甩翻过的凯恩斯-科里松抹了把胡子说道:“不,这是两个胆小鬼,被我们给吓跑了。”
“你说错了,凯恩斯,那开车的混蛋喝酒了,我刚才从他身边经过就闻到了酒味。”酒保皮特森松笃定的说道。
雷克雅未克抓酒驾抓的很严,或者说抓交通违法抓的很严,没办法,警察们没事干总得给自己找点事吧?否则不好应付纳税人。
刚才两人酒驾了,如果他们留下那事情会很麻烦,陈松这边要做的不过是让保险公司来理赔,而他们两人就得去警察局待着了。
皮卡就是抗造,特别是东风勇士还是军工出品,都已经把suv车尾撞瘪了,它的车头才只是有些凹陷。
凯恩斯蹲下研究了一会,拍拍车道:“没问题,只是保险杠凹陷而已,回去把它凿出来再补补漆就行了。”
“实际上这是皮卡,一台干活车而已,不用补漆,让哥布尔处理一下保险杠就完事。”
“好了好了,上车,开始游行。”
“算了,文斯就别去了,你还是待在旁边吧。”
克雷啃着蛋卷嘲笑他:“大小伙子,我开车技术都比你好。”
陈松慈祥的摸了摸他的头发说道:“这里有你什么事吗?去,坐在路边给我继续背音标,回去考试!”
镇民们活跃了起来,他们在路边拉起了横幅、竖起了旗子,宋飞泉和罗冰心两人一人举着一个用硬纸壳做成的牌子,上面写着:政府不作为、混蛋就嚣张。
很快雷克雅未克当地警察就开车赶来了,他们得先管正在公路上奔驰的车队,车队一辆接一辆的快速行驶,搞的正常汽车不敢开快,到了红绿灯的时候几乎要堵车。
一个挺着大肚子的中年警察拦下了带头的福特,这车是牧场主奥拉卡福在开,他下车后便掏出了驾驶证:“有什么问题吗伙计?”
警察叹道:“你们不能这么搞,说真的,先生,你们这么搞是为难我们。瞧你们干的好事,你们要堵住这条路吗?该死的,你知道的,冰岛历史上只有一次堵车对吗?你们想创造历史?”
地大路博就有这个好处,冰岛总共才三四十万人口,车子能多到哪里去?加上当地人上班时间又自由,所以几乎不可能发生堵车。
冰岛历史上唯一一次堵车是发生在1994年,因为国庆活动,好些车子涌到了一起导致了堵车,总共堵了两个多小时后就散了。
奥拉卡福抹了把脸,然后挠着胡子说道:“我们开的这么慢你们就受不了了?这还仅仅是堵车而已,知道有些该下地狱的混蛋在我们镇上干了什么吗?”
“他们飙车,差点撞到我!”陈松上来说道。
胖警察请靠边。”
“你对他客气点,这是我们镇上的兄弟。”奥拉卡福坚定的站在陈松一边。
这就是通过勇士验证的好处,镇上人把他接纳进自己人圈子了。
陈松摊开手道:“你冲我吼辣么大声干嘛?你冲我耍威风没用,你如果有本事你去抓那些飙车的混球!”
又有警车到来,先把车队给全拦截了下来。
警察们来了顶多是拦车检查,其他的什么也干不了,就跟没事人似的站在路边聊起天来。
抗议队伍吸引了一些市民围观,也吸引了游客,游客里面有中国人,他们直接跟罗冰心和宋飞泉聊了起来,有小伙子甚至问宋飞泉要微信号了。
路边有咖啡馆,陈松去买了些咖啡出来,大家伙一人一杯,也给了执法的警察。
冰岛警察块头大、气势足,却极为好说话,他们也不担心喝陈松的咖啡会被说闲话,克雷送咖啡过去,他们自如的接了然后还夸克雷两句。
这是有历史渊源的,一直到2013年才有警察枪杀违法分子的事发生,而那警察之所以开枪还是因为违法者先冲他开枪了。在开枪击毙袭警者之后,警察局上下向对方家属道歉,大领导还在电视采访中向全国道歉。
抿着牛奶巧克力,陈松问哥布尔道:“你对雷克雅未克熟悉吗?”
哥布尔说道:“熟悉,很熟悉。”
陈松高兴起来,道:“这太好了?我想买一台熔金炉,你知道能去哪里搞定吗?”
哥布尔摸了摸下巴琢磨道:“你这下子为难住我了,或许我们可以去旧货市场瞧瞧?新的熔金炉我可不知道去哪里买。”
“那你还说很熟悉?”
反正抗议活动这边人够多,他们两个留下也没意义,索性先行离开。
陈松愿意来参加这场活动,主要就是为了顺便到城里来买一台熔金炉。
旧货市场位于lc区,哥布尔开车直奔港口。
陈松问道:“旧货市场在港口吗?”
哥布尔嘿嘿笑道:“不是。”
他把车子停在了港口公路的一座大餐车的旁边,说道:“还记得我说过的话吗?老美总统比尔-克林顿访问冰岛的时候曾经吃过羊肉香肠热狗,就是在这家餐车吃的。”
人少就是有人少的好处,即使这餐车出售的热狗那么有名,排队来买的人还是不多,也就十来个人在排队。
哥布尔兴冲冲的下去买了一大包热狗回来,先递给陈松一个:“我让他搭配了芥菜、洋葱和番茄酱,尝尝味道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