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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怜悯的目光中,陈松落荒而逃。
老爷车开向小镇的西南方向,陆地在那里往海里进行了延伸,算是块迷你海角。
陈松下车后先感觉到好几股海风从三面吹来,把他吹的赶紧抿了抿衣襟。
布鲁斯很体贴的送上来一条毛巾:“陈先生,注意风大。”
“谢谢。”
“再给您一杯热牛奶,待会太阳落山温度会比较低。”
“这是哪里来的?”
“日落海同时出售热牛奶。啊,陈先生,你的眼睛怎么红了?其实这是我该做的,你不必这么感动。”
“不是,我有沙眼,海边风大……”
“稍等。”
此时太阳还没有落下,迷你海角矗立着一座灯塔,当布鲁斯驾车离去,陈松无聊便抱着热牛奶观赏灯塔。
这灯塔很有年代感,塔身是由石头盘踞而成,高度得有二十米,底部直径有五六米,巍峨岿然,满含沧桑气息。
塔顶外表刷成白色,像是一座经过钢板加固,顶端是一座小房子,陈松努力看去,勉强看到一盏大灯那隐约的身影。
老爷车开了回来,布鲁斯恭敬的递给他一副防风眼镜!
“您在看这座灯塔?”布鲁斯又充当了导游角色,“这也是镇子的地标,它跟杜瑞斯教堂差不多一个年代,距今已经有一百八十年的历史。”
陈松感觉自己看到了小镇诞生的见证。
“建起之初,灯塔用的是麻油灯,上帝知道那灯光是多么晦暗,后来有人运来了金属炉盖、金属炉排和烧煤的一些设备,让灯光能够进入大海。”
“直到一战前,灯塔使用了屈光灯,这时候它才对海里的轮船起到指引作用。到了二战时期,盟军登陆了冰岛,给灯塔做了升级,使用电光源的新光学灯具,并修建了汽笛,用有声的航标来辅助灯光,为雾中船舶示警……”
听着他的讲解,陈松大为钦佩:“布鲁斯,如果你愿意做导游,你一定是一位王牌导游。”
布鲁斯笑了起来:“我只是在小镇出生、在镇上长大,所以对镇子了解的比较清楚而已。”
在万卷海浪溅起千堆雪中,太阳终于落到了海平面上。
陈松见过许多落日,好歹他也活了二十几年,但他没见过今天这么倔强的落日。
以前到了傍晚落日的时候,太阳在短短几分钟内会落入地平线下,可是今天它就在海面尽头徘徊,发出淡橘色的柔光坚定的照耀着海面。
海水飘飘荡荡,衬托的太阳升升降降,陈松看的时间长了愣是忘记这会是日落还是日出!
冰岛的天空太清澈了,云彩白的很纯粹,偶尔有白云掠过西方,夕阳光辉洒落上去,就跟橘色的水彩笔在白纸上瞄了一道似的,色彩分明。
终于,圆盘似的太阳挣扎一番后还是消失,夜晚到来了。
但夕阳光却没有完全消失,它们跟太阳一样倔强,太阳消失半边天空还是亮堂堂的,另半边天空朦朦胧胧,云彩高低起伏飘荡着,使得崭新的夜空充满层次感。
陈松放下手机叹了口气准备用一句应景的诗词来赞叹这番美景,可绞尽脑汁没想到,只想到‘卧槽’‘牛笔’‘吊炸天’这几个词。
说这些会显得自己没有文化,他想了一番后灵机一动,用忧伤的口吻说道:“太阳沉睡了,冰岛也跟着沉睡了。”
布鲁斯才没在乎他说什么,老爷子将数码相机递给他,上面是一张刚拍的照片:有他,有海,有落日。
这张照片就很有韵味了,陈松恨不得发到朋友圈去张扬一番。
可惜他今天已经发过一条朋友圈,不能再发了,按照他的理解,每天发一条朋友圈是装比,发一堆朋友圈是沙比。
不过他可以换头像,他一边换照片一边在心底偷乐:瞧我这小机灵鬼。
就在此时一辆警车从路上开来并停在大众老爷车旁边,随后一条长腿从车门里伸出来,陈松装作不经意看过去,一位高挑的女警察走下了车。
他对女警察的第一印象就是高挑,之前在酒吧的时候,一群一米九乃至两米的大汉用身高给他教做人了,此时出现一位姑娘,陈松悲哀的发现人家还是能给他上课!
陈松身高接近一米八,这已经不矮了,可人家姑娘目视身高不比他矮。
如此身高之下,女警察那双腿就很夸张了,修长的双腿圆润而笔直,警裤下隐隐有肌肉的线条,美而健康。
再往上扫,峰峦叠嶂!
陈松倒吸着海风又继续往上扫了扫,发现女警正在含笑看着他,肌肤细腻的鹅蛋脸上饱含喜色,一双翠绿色大眼睛水光晶莹,像初春细雨洗涤过的绿松石。
我们认识?女警的眼神和表情让他有些纳闷,礼貌之下他就回了个微笑。
见他微笑女警更高兴,直接对他快步走来张开双臂做拥抱的姿势。
陈松心里顿时明白了,人家才不是冲自己笑更不是冲自己张开双臂,他想到了身后有个布鲁斯。
果然等他回头,看到了老爷子脸上的笑容和张开的双臂……
冰岛式见面礼,拥抱加亲吻脸颊,这一幕就在陈松面前上演。
从近前看他忍不住想起了初中化学老师教授的一个知识点:世界上最完美的碳氢化合物是明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