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松皱眉道:“我看看。”
哥布尔莫名其妙的说道:“怎么看,我已经吃完了,吃了整整一管。”
陈松沉默了几秒钟,最终妥协:“我还是带你去医院吧,不过咱们是去看脑袋瓜子。”
其实这事不能怪哥布尔没有生活经验,毕竟冰岛没有牙膏外用可以止疼的说法。
布鲁斯说二号庄园有烫伤药,陈松便开雪橇车回去取药。
经过一号庄园的时候,他看到一辆厢式运货车停在门口,然后他往庄园里面看,看到一脸阴沉的斯凯林松正在跟两个青年谈着什么。
两人远远的打了个照面,斯凯林松闭上了嘴巴。
等到陈松的雪橇车离开,斯凯林松咬牙切齿的说道:“看到刚才那小子了?他就是我说的那个中国佬!”
“别管他什么中国佬,”一个光头青年不满的说道,“你不是说有一头牛来着吗?我们开车来了却又说牛没了?”
斯凯林松也很不满:“还不是你们来的太慢?牛被那些该死的混蛋找回去了。”
“你不是玩我们吧?伙计!”另一个大个子青年加重了语气。
斯凯林松道:“不信去仓库,那还有新鲜的牛屎!今天是我们运气太糟糕了,不过我知道我那个中国佬邻居是个有钱的混蛋,或许我们可以靠他发一笔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