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池闷了一下,屈服了。他说:“你跟人说我不行?”
沈玲珑的脸唰的一下红了。
因为陈池说这话的时候,腰腹撞了撞她,暗示意味非常明显。
沈玲珑眼睛都憋红了,羞耻感布满了整个身体,陈池可以清晰的看到自个媳妇儿红得跟煮熟了的螃蟹,依然张牙舞爪,但可人得紧。
“权宜之计!”沈玲珑语速极快,几乎咬牙切齿得呵斥,“你说话就说话,胡乱动什么?!”
陈池见她如此,便是满肚子憋闷也散了个干净。
他依旧任由沈玲珑压着,不过深邃如古井的眸染上了温柔的色彩。
陈池说:“就为了弄清楚周光这个人?”
沈玲珑一惊,她分明没说什么,竟是早就被看透了!难道说,陈池看到的,听到的,把她所有的坏心思都晓得了。
这个认知让沈玲珑有些挫败。
在商场上无往不利,用尽手段的人,在喜欢的人面前,总是希望自己好一点,更好一点。
沈玲珑兀地松开了对陈池的制衡,她从陈池身上翻了下来,面无表情的在另一侧躺了下来。
陈池一顿,不明这是怎么了。
他贴过去半搂着沈玲珑的腰,有些无奈道:“怎么了?不高兴我调查这事儿?”
调查的?专程调查?
沈玲珑听到了,本能的想去搞清楚,但是一想到自己在陈池面前就是个城府极深,心思复杂的女人,这些事儿就有些提不起劲儿了。
她扯开了陈池的手,猛地坐了起来,爬下床在书桌前的椅子上坐下,拿起筷子哧溜的吃起面条。
陈池原本还因自个媳妇儿突然冷淡的动作而不解,甚至于无措。如今瞧见她吃面也是松了口气,他搬来了一把椅子,紧贴着沈玲珑坐着。
他伸手将沈玲珑垂落额鬓的碎发勾在耳后,带着温情和笑意问:“现在知道饿了?还说我使小性子,你吃饭的时候冲进屋,这可是使大性子呢!”
啪唧——
沈玲珑吃了两口面,将手里的筷子砸在了桌上,冷笑:“那可真是我的错了,分明是我做错了事儿,反而甩锅给你。”
陈池:“……”
沈玲珑刚怼完,就晓得自己无理取闹了。
她整个人一顿,有点儿头疼。觉得自己真是越来越奇怪了,成了她以往最是厌恶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