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如果那么笨，当初就死在你手里了。”
“切，我从来没想过要你命。”
明明敌人就在很近的暗处，失去行动能力的花魁，却一副看戏的心情。
这时候，一旁的树丛里传来了脚步声，因为秋天有落叶，踩在落叶上软绵绵的声音，让林宝听到了。
他长长叹了口气，“我不确定对方有几个人，有可能是一伙人，我未必打得过。”
“你在开玩笑吗，整个上宁市都没几个人是你对手。”
“那是以前，我后来精神出问题了，下滑了很多，我自己能感觉出来。”
人格分裂的事，花魁略知一二，但后续对林宝的巨大影响，她不清楚，有些好奇道：“真的打不过？”
“除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