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黄点了一支烟，拍了拍他的肩膀，“你算是把过去十年缺的性生活，都补回来了。”
两个哈哈的笑了。
当天下午，一条街的小店，都在备战双十一，李晓婉很大方的又做了一次宣传，不过这次老黄没有占便宜，走程序的付钱了。
用他的话说，免费了，林宝身体太辛苦。
老黄知道流量大的作用了，只要无脑推出去，总有人会买，他也精心准备，送花送巧克力，搞的像赔钱一样。
实际上商人怎么会赔钱，商人只会让顾客产生了占便宜的错觉，永远不会让你真的占便宜。
花是楚楠介绍的店，廉价买入，而巧克力，是江柔还人情，有个朋友有便宜渠道，老黄顺势买入一批。
声势很大，成本很低。
这条街，除了炸鸡店，已经没有对手了。
而隔壁的店里，楚楠似乎没有什么搞活动的心情，一切照旧，她自己就是小店最大的话题，只要她人在，就有人好奇而来，搭讪的也有，楚楠一向寡淡，抽着烟，一副颓废的风尘气，就足够引人好奇了。
楚楠也发现了这一点，自己的廉价气质，还成了卖相，一时间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来。
如果有机会，谁愿意毁容遮脸。
“楠姐。”
“今天看你心情不错。”
林宝摸着嘴唇，女神的奖励，当然让他心情好，他问道：“怎么不准备一下明天过节。”
“没兴趣，你来蹭晚饭吗？”楚楠见到林宝，话会多一些，连店里的员工都看出来了。
“晚饭就不吃了，这几天我休息，打算出门一趟。”
“你休息？”楚楠疑惑道，“你不是闲人一个吗？把吃软饭当工作了？”
“吃软饭当然是工作了，还很辛苦呢。”林宝说的一本正经，逗笑了楚楠，她说道：“那给你补一补，我店里有。”
如今他们俩聊天，已经熟络自然了，偶尔开点荤段子玩笑，也都有来有回，毕竟楚楠是三十出头的女人了，有荤有素，有的男人可能就好她这口。
“一起吃晚饭吧。”
“不用了。”林宝看了眼时间，“坏了，月玲下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