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泛白。
徐洛溪双手变幻,蓦然睁开眼,一道紫芒在她漆黑的眼中闪过。
她感受着体内的变化,惊喜不已,眼中异彩连连。
“傻哥哥,你教我的是什么东西?太神奇了!体内的真气凝练的一番,质地完全不是先前可比。”
“这是‘紫气决’,将你体内的真气转化成紫气,以后再想凝练增加,就靠你自己。”
徐洛溪精致小鼻子动了动,低头看了下浑身竟然湿透,衣裙下的胴体完全展现李寒沙眼中,脸色刷的一下红透。
以前,两人虽毫无保留,毕竟是小时候,懂得什么?
现在,这样油腻腻的在他眼前,会被嫌弃吧?
“啊……好臭,我回去洗个澡!”
看着徐洛溪惊吓的小兔一般逃走,李寒沙莞尔一笑。
清晨的风,很柔。
回到宿舍,居然空无一人,除了几个空酒瓶,另外几瓶酒早不翼而飞。
“这几个家伙!”李寒沙摇头苦笑。
他昨夜是清白的。
他们几个就难说。
好在他回来的早,若是被他们发现一夜未归,还不知道怎么取笑自己。
老二钱开路应该有所收获吧?否则真对不起那几口血!
把几个空瓶子带上,就出门了。
来到秦语妃家,刚把门关好,秦语妃用毛巾擦着头发从洗手间走了出来。
李寒沙眼睛瞬间瞪的老大,呼吸立马粗重起来。
这个妖精竟然什么都没穿!
急忙把脸扭了过去,鼻子一热,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
忽然见到家中有人,秦语妃也是一惊,看清来人,嘴角一丝戏谑,盈盈走了过去。
她每走一步,他同样走一步。
前面无路,他直接趴在沙发上,后背顿时一阵柔软丝滑,感受着秦语妃火辣辣的娇躯,还有那分外的柔润。
“女流氓,为什么不穿衣服!”
“在自己家,我想穿就穿,不想穿就不穿。”
“放开我!”
“晚了!”
“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还不知道?我都主动贴上来了,忍着不难受?有色心没色胆的家伙!”秦语妃左手抱着李寒沙的脖子,右手伸到他胸前画着圈,烈焰般红唇在他后颈吐着香气。
李寒沙顿时心乱如麻:“我……我不知道你想干什么……”
“你这样压着沙发,知不知道沙发很难受?”
“你这样压着我,我更难受!”李寒沙快哭了。
秦语妃忽然在他鼻下抹了一下,大笑了起来:“看,这是什么?总不会是姨妈血吧?小弟弟大早上的,火气挺旺啊,昨夜没将那个傻妹妹拿下?要不姐姐给你消消火?”
李寒沙再也忍耐不住,一个猛龙翻身,将秦语妃压在身下,双手在她大腿臀上又抓又捏,两人身上温度急速升高。
感受着死死抱住自己的李寒沙,越来越重的喘息声与热浪喷入耳中,秦语妃心中大惊。
“你来真的?”
李寒沙粗重喘息一声作答。
“放开我!”
“晚了!”
两人先前的话此刻呼唤,攻守之势异也。
秦语妃急中生智,在他耳边轻轻咬了咬:“可不可以再粗暴野蛮点?只是,你这样对我,想好了怎么跟徐洛溪解释吗?”
李寒沙浑身一个激灵,犹如一盆冷水泼了过来,顿时就像泻了气的气球,跳起身来,冲到洗手间将头浸没冷水中。
穿戴整齐的秦语妃坐在床头,看着窗外,发起了呆。
一向厌恶男人碰触的她,为什么刚才并没有生出厌恶之心?反而有着渴望?
脚步声响,见到李寒沙走进来,对望一眼,都未提及先前之事。
看到床头的红酒和安定,李寒沙率先打破了沉默,拿起安定片丢到了垃圾桶中:“我不是给你治疗过?为何还在吃安眠药?喝了红酒,能轻易入睡?”
秦语妃将半干发丝撩到而后,妩媚一笑,回复到妖精本色:“昨夜不知为何,总是难以入睡,这才吃了两颗……”
“有件事我想求你一下。”
“放心,刚才的事情我已经忘了,再说本就没发生什么,不会告诉她。”
李寒沙尴尬了起来:“我不是说这个。”
秦语妃率先脸红了起来,看来是她自己想多了,好奇了起来:“说吧,什么事,能干的话姐给你干。”
“我们能不能到客厅去说?”李寒沙同样脸红了起来,什么叫姐给你干。
咔擦一声,秦语妃将剪刀放在床下,率先走了出去。
“你的公司还要不要销售?我把一个朋友的工作弄丢了……”
“行吧,今天你带过来我安排一下。”秦语妃随意挥了挥手。
看了一眼差点发生故事的沙发,咬了咬嘴唇,拎包走了出去:“我先去公司了!”
直到这时,李寒沙才大口大口喘气。
好一会后,打坐默念数遍清尘咒,才将那一份躁动与邪火强压了下去。
洗净双手,将一坛葡萄酒装瓶处理。
闻了一下酒香,眼中露出满意之色。
这个时候,已经可以喝了,在新瓶中再次发酵后,味道会更醇。
再次见到李寒沙,楼小月脸立马红了起来,毕竟已为人母,很快调整了过来,赶紧将李寒沙迎了进去。
“爸爸……爸爸……”
两个小家伙,一人一条腿抱着。
“这是你自己的家,钥匙你拿着。”
“不不不,我主要住学校,回来的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