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言非从外面走进来,对张四爷说道:“你怎么不去吃点东西啊?”
张四爷一笑,“我想留着肚子吃烤兔肉。”
莫言非眨了眨眼睛,“你说得有道理!”
张四爷看了一眼灰头土脸的莫言非,“去打盆水洗洗脸吧。”
莫言非坐到床上,“我累了,你给我打水吧。”
“你不再标榜好媳妇了?”
莫言非笑眯眯的:“我已经够好了,昨晚都帮你洗脚了。”
“好吧,我可以帮你打水,不过,我觉得你还是洗洗头发比较好。”张四爷思索着,“不要,咱俩去后山的温泉那洗个澡吧。”
“不行,这天有些冷了,你快去打水吧。”莫言非催促道,“我洗洗脸得了。”
张四爷走出屋子,到厨房自己洗过脸之后,给莫言非打了一盆温水回来。
莫言非洗过脸和脚之后,跳上床,“我先睡一会儿,兔肉烤好了,你叫醒我。”
张四爷走出屋子,把盆送回厨房。
正在烧火的觉明对张四爷说道:“师弟啊,你要是忙完了,咱们聊几句呗。”
张四爷拿过一个板凳,坐到觉明身边,“师兄有事儿?”
觉明看着张四爷,“嗯,我前两天听上香的人说,小非遇到了些麻烦,有人要杀她,这是真的吧?”
张四爷淡淡地说道:“是真的,不过都过去了。”
“过去了吗?”觉明半信半疑,“如果过去了,你为什么还带着那么多的人。”
“我是从矿场过来的,这些人是我带去矿场的。”张四爷笑了笑,“我好不容易把小非从家里拐出来,不得多玩两天再回去。”
觉明愣了一下,“不要开玩笑,我知道你们定亲了。”
“是定亲了,可我们俩根本没机会单独待一会儿。今天我还是跟莫志远说,我们上山打猎,才把小非带出来的。”
觉明凝视着张四爷,“师弟,你变了。”
“师兄,每个人都在变。”张四爷说着站起身,“你不用担心我们,我会照顾好小非的。”
张四爷说着走出厨房,来到智清大师的寮房,“师父,我陪您下盘棋吧。”
智清大师微微一笑,“好,我们下盘。”
张四爷和智清大师正下着棋,就听二勇在外面喊道:“小非,吃烤兔子啦。”
智清大师一笑,“你快去吧。吃过饭我们再接着下。”
“是师父。”张四爷放下手中的棋子,走出屋子。
郑勇见只有张四爷从屋子里走出来,问道:“小非没跟你在一起啊。”
“她在北屋睡觉呐。”张四爷说着,拿过郑勇手中的烤兔,“我们俩吃这一只就够了。”
郑勇看张四爷的架势是没打算让他进北屋,笑着说道:“那我可不管你俩了。”
“快去吧,晚了他们连骨头都不能给你剩下。”张四爷说着走进厨房。
觉明见张四爷拿着一只烤兔进来,“装到盘子里是吗?”他说着给张四爷找了一个盘子,又拿了两双筷子。
“用刀切开吧,吃着能方便些。”觉明说道。
张四爷一笑,“那不是脏了你的刀。”
“没事儿、没事儿,你用完了,我洗洗就行。”
张四爷知道觉明当年是因为家里穷,吃不上饭才来出家的,敬佛的心也不太真心实意。
而智清大师一向是看得开的,所以张四爷也就不再客气,拿起菜刀洗了洗,把烤兔切了几刀,随口问道:“师兄,来一块吧。”
觉明摆了摆手,“不啦,我现在学好了。”
“那我先走了。”张四爷笑着走出厨房。
莫言非昨晚防着张四爷一夜没合眼,今天又折腾了一圈,可算找到让她觉得踏实的地方,抱着被子睡得正香。
一股肉香飘进莫言非的鼻子里,她皱着鼻子吸着这肉香,条件反射地咽了一下口水。
张四爷看着莫言非,忍不住笑出声来。
莫言非被惊醒,睁开眼睛首先看到的是一只兔腿。
“啊!”莫言非尖叫一声。
张四爷赶忙捂住她的嘴,“你叫什么。”
莫言非推开张四爷的手,坐起身,“你总吓我。”
“我没想吓你。”张四爷把兔腿递。”
莫言非拿着兔腿吃了起来。
张四爷看着吃得津津有味的莫言非,“一只兔子呢,你慢点吃。”
莫言非抬起头看着张四爷:“你也吃啊。”
张四爷笑了笑,“师兄煮了粥,我去盛两碗来。”
莫言非嘀咕道:“有肉吃干嘛还喝粥啊。”
张四爷没有解释,走出屋子。
莫言非吃完兔腿,下了床,坐到桌旁,挑了一块兔肉接着吃了起来。
张四爷到厨房盛了粥,装了一盘觉明拌的萝卜丝咸菜,走了回来。
莫言非接过粥,喝了一口,“我还真渴了。”
莫言非吃够了兔肉又喝了小米粥溜缝,吃得沟满壕平的她,心满意足的又躺回到床上。
张四爷把碗筷送回厨房后,又去陪智清大师下棋。
张四爷连输两局之后,还想再来一局。
智清大师说道:“你的心不在这棋盘上,又何必再下。”
张四爷长舒一口气,“师父,害死菁儿的凶手已经遭到了报应,可为什么我感觉不到解脱,反而更加烦闷。”
智清大师略一迟疑,慢慢说道:“只有你的心里放下了,才能真正的解脱。”
张四爷站起身,“师父,我回去了。”
智清大师说道:“觉明睡觉不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