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姥姥做梦,都想把徐婷婷,嫁给吴禹同,攀上一门富贵人家。
上次徐婷婷被文雪旗教唆,半夜送炮,唐突了吴禹同,把他给气跑了,让徐姥姥特别上火。
她一度以为高攀无望,没想到吴禹同会再来一水村,这个机会她可一定要抓住了。
她指使着徐婷婷,把吴禹同的胳膊,架在她的肩膀上,用手扶着他的腰,为给她两人创造身体接触的机会,操碎了心。
吴禹同对于徐婷婷的印象很是不好,自然不愿意被她扶着,他耍赖似的坐在地上,躲避着徐婷婷的触碰。
“我不要紧,请你们别碰我。”
文雪旗听到这话,在心里笑了一百八十遍,吴禹同得亏个头高,压重量,不然很可能会被这祖孙俩直接拖走。
啧啧啧,再来一场吞吐见山河,霸王硬上弓,怕是想找地方说理都不能够。
吴禹同对此明显也有防备。
毕竟,上一次,他曾被人月下推门,投怀送抱,搅乱过一场酣睡。
他把撅头拿过来放在胸前,做自卫状,咬牙忍着腿痛,赶紧爬了起来。
“我来这是学习做农活的,村会计知道这事,请你们不要打扰我。”
徐姥姥给了村会计面子,没有继续拉他,她眼睛咕噜一转,两手一拍,把徐婷婷推了过去。
“学农活还不简单嘛,这闺女庄稼把式可是一把好手,让她教教恁。”
徐婷婷有些尴尬的去接吴禹同的撅头,低头笑道,“吴经理,你跟着我学吧。”
文雪旗很满意这祖孙俩的表现,甚至希望她们可以加大力度,最好对吴禹同缠磨的更紧一点,这样她的计划才能更好的实施。
她故意劝着,说,“吴经理,我表姐确实是庄稼地里的一把好手,你还是去她家的地里学习吧,我在外面上学久了,做农活远不如我表姐。”
这话成功刺激到了,徐姥姥和徐婷婷,那脆弱又敏感的自尊心。
徐婷婷为了维护形象不好发作,徐姥姥可不忍心孙女受委屈,冷嘲热讽的呛回去。
“都是‘面朝黄土背朝天’,挨着屎壳郎长大的人,多上学有什么了不起的?恁怎么就那么忘本,连活都不会干了?”
“这还只是上了几天高中,要是多上两年,恐怕亲爷亲娘恁都不认了。没良心,连畜力都不如的东西。”
文雪旗看着徐姥姥那双发黄变浑浊的眼睛,戏谑的说:
“我是在说自己农活做得不好,又没说不上学不好,你那么激动做什么啊?难道你心里也认为,上过学的比没上过学的要好?”
徐姥姥把文妈妈的撅头抢过来,递给了徐婷婷,让她在一旁教着吴禹同刨地瓜。
“恁别张嘴就胡说,谁不知道恁家里的丫头一个个的了不起,大的未婚先孕,还滑胎流产,把人家大长孙给弄没了;”
“二的才上几天学,眼长在头顶上,谁都看不起,不懂lún_lǐ人常,不知道孝顺长辈,打爹骂娘。”
“当丫头的不知道避羞,心比鸟还野,天天往县城跑,不知道见谁去了。恁家真是把咱村的脸都丢光了。”
文雪旗倒也不恼,反正这老不死的,骂来骂去就这么几句,她能耐不了几下。
她希望她骂的更难听一点,这样整起她来才会更有快感。
她瞅了一眼正手忙脚乱,刨地瓜的徐婷婷,突然就看着徐姥姥笑了。
“你这样说就太看得起我们了,我们要真是有能耐的人,早找个有钱有地位的,爬床留种去了,哪还会在大日头底下干活呢。”
徐婷婷白了她一眼,并没有因她的话感到羞愧,反而有一丝自豪感,脑海里不自觉的回想起那晚的画面。
那晚,吴禹同没锁门,她轻而易举的推门而入,一肚子紧张,摸索到了他的床边,借着月色窥到他的好身材。
那时天气炎热,吴禹同开着吊扇,用小毛毯盖着肚子。
他的上身裸着,下身只穿了一条大裤衩,白皙的皮肤和健壮的身材一览无余。
虽然隔着蚊帐,朦朦胧胧的,但只看轮廓,亦觉得很是性感。
她小心翼翼的掀开了蚊帐,挪动屁股坐在床边,用手轻抚吴禹同的脸。
手指停留在他好看的眉眼上,突然脑子一白,俯下身子就对着他的嘴唇啄了一口。
吴禹同不知道是何时醒来的,一下子将她箍在了怀里,猛地一翻身,反将她压在身下。
他的唇舌霸道又猛烈的攻击过来,带着淡淡的酒香,还有艾草的香气,让未经人事的徐婷婷彻底白掉,慌乱的不知道该如何呼吸。
吴禹同却突然离开了她的唇,他翻身下床,用力的擦着嘴唇,满脸厌恶的看着她,问,“怎么是你?”
徐婷婷小脸爆红,她气喘吁吁的看着他,怎么不能是她?除了她还能是谁?难道说他留着门,是在等别人?
不可能,她现在是一水村最俊的大闺女,吴禹同只会喜欢上她。
后来的事情全村人都知道了,吴禹同恼羞成怒,天还没亮就离开了一水村。
而徐婷婷则成为群嘲的对象,爬床留种的行为,时常为妇女娘们所八卦。
徐婷婷心里也是憋了一口气的,虽然吴禹同走了,但是他当时亲她亲的那么激烈,肯定是喜欢她的。
嫁给吴禹同的梦,非但没有因此破碎,反而罩了个金刚罩,愈加坚固结实。
如她所料,吴禹同果然很快又来了一水村。
这一次,她对吴禹同志在必得。
徐婷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