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峥到底不是真正的qín_shòu。
他一身臭汗,浑身脏兮兮的,又没有三媒六聘、八抬大轿把乔灵娶回家,怎么可能在这种时候恬不知耻的要了乔灵的身子?
他这会儿不敢看乔灵,翻过身仰躺在乔灵身边平复余韵,听着乔灵细细的抽泣,他的理智终究还是渐渐回笼。
刚发泄过,冷黏得不大舒服,他顾不上清洗,抬手揉揉乔灵的脑袋问:“二哥吓到你了?”
他的嗓子一片低哑的性感魅惑,像刚吃了一顿丰盛野味的雄狮,稍微收敛了野性和爪尖的利刃,把自己胖乎乎的肉垫爪子拍在别人面前。
乔灵是真的被他吓到了,又很委屈,她错也认了,也说了会改,他还这样对她,实在是太过分了!
顾大哥就从来不会这样凶她。
乔灵越想哭得越伤心,季峥听着一颗心跟着发疼,但一点也不后悔。
乔寒笙把乔灵保护得太好了,从来不让她接触和男女之事有关的东西,她这样一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白兔,要怎么才能接受他这头要吃肉嚼骨头的狼?
“刚刚二哥这样对你,你觉得恶心吗?”
季峥撑着脑袋问乔灵刚刚的感受,乔灵脸皮薄,涨红着脸不想理他,扭头把脑袋埋进枕头里,闷闷道:“你出去,不要跟我说话!”
她特别生他的气,但没办法对他说出‘恶心’这样的字眼。
他对她好,虽然有的时候凶了一点,但大多数时候是对她很好的。
她不觉得他这个人恶心,就是不能接受刚刚那种事。
她隐约知道,那就是男人和女人成亲以后会做的事,但她觉得这样像动物,不好看,且残暴丑陋。
她不喜欢。
“是只有二哥这样对你你会觉得恶心,还是其他人这样对你,你也会觉得恶心?”
季峥试探着问,一是想看看顾恒泽有没有偷摸着对乔灵做这种事,二则是担心自己两年前的侵犯给乔灵留下了心理隐疾。
他比一般小孩儿早熟,十四岁就开始在兰香阁那种风尘地混迹,但他在这方面的幻想对象,从一开始就是乔灵。
这小姑娘粉嫩嫩、软绵绵,说话的声音很小,总是弯着眼眸,可爱极了。
他一开始跟乔寒笙不对付,故意接近乔灵想做些恶作剧,谁知道恶作剧还没做,小姑娘先入了他的梦,害他第一次脸红,偷偷摸摸自己洗裤子。
从那以后,他就开始有意识的想把小姑娘圈进自己的保护圈。
以前他比乔寒笙还希望把乔灵保护得跟一坛子清水似的,不染半点尘埃,现在,他想染指他的小姑娘,带她一起沉陷在最原始最丑陋的yù_wàng之中。
这个念头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在他脑海里扎根的,如今抽发出来,只要想一想,就让他从骨子里感觉到战栗。
因为兴奋,因为兽类一样的独占天性。
乔灵从耳朵根红到了脖子,又羞又气,猛地坐起来,抓着枕头一个劲往季峥身上砸:“别人才不像你这么坏,你快点出去!我不要和你待在一起!”
包裹头发的毛巾不知道什么时候掉落,一头乌黑的秀发散落下来,头发还是湿着的,微微卷曲垂在身侧,发梢往下滴着水,和她炸毛的样子截然不同。
“我们刚刚都洞房了,你不和我待在一起还想和谁在一起?”季峥脸不红气不喘的撒谎,确定顾恒泽没像他这样对乔灵耍流氓,心情好了一些。
乔灵瞪大眼睛,似乎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红着脸怒斥:“才不是,洞房不……不是这样的!”
“你见过别人洞房还是跟别人洞过房?怎么知道不是这样的?”
季峥使坏,哪有人会跟一个未出阁的小姑娘讨论洞房的事?
乔灵气得不行,又没办法拿出证据反驳,只能绷着小脸恨恨道:“反正不是刚刚这样,你骗不到我!”
傻丫头,想骗你还不简单。
季峥腹诽,面上认真的点头:“灵儿果然长大了,骗不到你了,洞房的确不是刚刚这样的,洞房要两人脱了衣服坦诚相待,然后……”
看季峥的架势,像是要仔细科普洞房的过程,乔灵直接一枕头闷在他头上,整个人扑上去把他摁住:“流氓!不许说!”
她那点力道在季峥面前根本不够看。
季峥把枕头拿开,双手撑着乔灵的腋下,把她撑着和自己对视。
“你说对了,二哥刚刚就是对你耍流氓占你便宜了,所以二哥以后要对你负责,娶你为妻,你要离其他人远点,不许他们牵你的手、抱你、亲你,不然二哥发现一个,打死一个!”
季峥的语气相当严肃,乔寒笙不肯教给乔灵的东西,季峥就自己教。
他突然这样正经,让乔灵有点不适应,眼神躲闪道:“可是……万一我不喜欢你呢?”
“那也得嫁,你都被二哥这样那样了,嫁给别人是会被嫌弃的。”
“……”!!!
“而且二哥有的是时间,现在不喜欢没关系,我不介意你花一辈子的时间来喜欢。”
他不是正人君子,没有忍痛割爱的高风亮节,从他对乔灵动心开始,就斩断了她其他的选择。
乔灵被自己从今以后会被别人嫌弃的消息惊呆了,她之前还偷偷期盼过自己以后会嫁个什么样的夫君,伺奉什么样的公婆,结果她还没议过一回亲,就已经掉价被嫌弃了?!
她一直规规矩矩,是个听话孝顺的好姑娘,怎么就要被嫌弃了呢?
乔灵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