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司徒小姐,听说与七皇子……”
时非晚等那轿子过了后,立马便听得那些北戎守兵开始议论八卦起了方才过的那位主。时非晚竖着耳朵细听了几句暂记在了心里。这才推着车慢慢往城内而去。
“你可有通行证?”
“有。”时非晚怯怯的道:“我……我是来送菜的。”
说罢,拿出了自己的通行证来。
这是大楚的线人弄到的。潞州不擅产果蔬,每日都会有农妇拖着车出入,守兵们其实也就是习惯性的问一句。听后,倒也见惯不惯的说了声:“去吧。”
“等等。”
只时非晚正要走时,一名守兵忽然又叫住了她:“把面纱摘下。”
“是……是……”时非晚忙将面纱摘了下来。那守兵一看,见是个脸上有麻子疹子,只却可以确定绝对是女子的农妇。这才不耐烦的又说了声:“去吧。”
时非晚顺利入了城。入了城后,时非晚便见原在她前头的那辆轿子,这会儿行轿速度出奇的慢。时非晚想起方才听到的那守兵谈起的某个司徒小姐的身份,略思片刻后,忽然一提步,竟迈步跟向了那轿子的方向。
轿中,此时……
“主子,似乎……被跟了。”
时非晚怕怎么也没想到,此时轿中,竟是响起了一声极小的男声。
出声的是一名黑装男子。在她手中,一个貌美的女子正被他紧扣着脖子。女子嘴中同时还被塞了一条厚厚的纱布。
她就是司徒姗,呼延炅的未婚妻。
只此时,这轿子的控制权,显然已经不在她手上了。
因为此轿中,还有着两个男人:显然此时正胁迫了她。而且,这是两个大楚人!一主一仆。的主子,此时便坐在轿中,腰间赫然挂着一块令牌。
令牌上两个大字,正闪闪炫着她的眼——
长隐!
“你是说……她?”
轿上的主子手往后指了指一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