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晚心虚什么?跟爷说实话好吗?他若欺负过你,爷定要将他宰成狗碎!但这不是晚晚的错。”岑隐挑起时非晚的脸颊让她直接与他对视,似不愿放过她眼底任何一点的情绪。
只抬起她的脸时,岑隐瞧见的却是时非晚似乎想要隐忍住委屈的眼神。
“世子说让我一定嫁你,那你一定会要我么?”时非晚这时终于道。
岑隐纷乱的情绪总算是因这一句而让他逼迫自己稍微清醒了一些。许意识到了什么绝可怕的事,许才明白过来时非晚方才在在意些什么,岑隐心口一揪,懊恼的立马想狠狠的扇自己一巴掌。他真是个笨蛋!她问自己是不是怀疑她已不是完璧,这个时候他怎地只急着逼问她!女子这个时候最在意什么,他怎能偏了重点!
“晚晚在说什么傻话!”
言语似乎未无法完全表达自己的情绪,岑隐俯身忽然狠狠吻上了时非晚,他想再用力一些,然而一遇她他便化为了棉似的心口总会生出不舍感来,舍不得她承受他难控的蛮力,也惊恐自己是个粗人把控不了女子的承受能力。此刻怜惜与心痛在心底交织盘旋,岑隐急切的一吻后唇便贴在了时非晚耳侧,忙道:“我们之间,不是从来都只有一个问题,便是晚晚你要不要我吗?”
“可……可是……”时非晚不可置信。
“没有可是。但也不是不在意,不过,便是在意也绝不是针对晚晚。晚晚且信爷,不管你经历过什么,爷都不可能放手!”
“为什么?”
“因为,爷真的舍不得……”
岑隐渴望的将脑袋埋进时非晚发间深深吸了口气。
他不想欺骗时非晚。他是这个时代的男子,有些事他的确会在意,心中也的确会有结。他也不可能不想要个更加清清白白只属于他一个人的女子。但是……谁让她是她啊!他想得到她想让她跟了他做他媳妇的渴望已经深入骨髓了。不管发生什么他还是渴望还是不舍啊!
“不怕,跟爷说,呼延炅是不是欺负过你好不好?爷发誓,便是心中会有结,也绝不会对晚晚添了嫌。一丁点都不会有。”即便有点忐忑惊恐,岑隐此时还是必须问道。
“昨夜里没有。”时非晚道,后又添了一句:“让我自己说,我跟他之间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这话让岑隐立马松下了一口气,但他也没忘记时非晚之前那心虚的眼神以及此时有些怪异的回答?
让她自己说?也就是用她的标准?
若让别人说呢?
岑隐敏锐的想到了什么,胀红的脸颊还是发青。时非晚心虚的立马就想从岑隐身上逃离,只却反被他环得更紧了。男子狼虎般的眸一低直接与她对视,目光几乎快要吞人:“他亲过你!”
“只是抱……抱过我……”时非晚忙道。
但岑隐还是捕捉到了她难掩的两分心虚,目光中全是不信。时非晚只好又道:“是……”
应下这是字,时非晚猛地松下了一口气,心虚总算是不再有,仿佛坦诚能让她的负罪感减清不少似的。因她知道这在这个时代的人看来是大事,因为是大事所以隐瞒便觉得心重难安。
但此时她是心松了不少,却是见得岑隐身上忽然暴涨的戾气像是已忍不住想直接毁了这整座帐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