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叶被从窗外照射进来的红彤彤的阳光刺醒,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榻上,淡绿色的帐帘低垂,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屋里的景物。
奇怪的很,好像没睡多一会儿,身上的伤全都已经不疼了,而且除了比较严重的几处地方外,那些小伤口业已完全愈合。原本干涸的丹田又变得充盈鼓荡,雄浑柔和的玉露真气在经脉中汩汩流淌,滋养温润着五脏六腑和各处伤口。
更加令陆叶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的经脉似乎经此恶战洗礼之后,居然又略有壮大的迹象。而在他睡着时,天德八宝炉里又多了一颗元石。
“陆公子你醒了?”帐帘被一只玉手轻轻挑起,露出来一张巧笑倩兮的俏脸。
“左荷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陆叶被从窗外照射进来的红彤彤的阳光刺醒,费力地睁开了眼睛。
他发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舒适的床榻上,淡绿色的帐帘低垂,隐隐约约可以看到屋里的景物。
奇怪的很,好像没睡多一会儿,身上的伤全都已经不疼了,而且除了比较严重的几处地方外,那些小伤口业已完全愈合。原本干涸的丹田又变得充盈鼓荡,雄浑柔和的玉露真气在经脉中汩汩流淌,滋养温润着五脏六腑和各处伤口。
更加令陆叶感到意外的是,自己的经脉似乎经此恶战洗礼之后,居然又略有壮大的迹象。而在他睡着时,天德八宝炉里又多了一颗元石。
“陆公子你醒了?”帐帘被一只玉手轻轻挑起,露出来一张巧笑倩兮的俏脸。
“左荷姑娘,你怎么在这里?”
左荷掩嘴一笑道:“我都伺候您两天两夜了,总算是醒过来啦。”
“什么,我已经睡了两天两夜?”陆叶愕然道:“这是什么地方?”
左荷答道:“东海天王府。是大少送您来的,又安排了我们姐妹一起过来照料。”
陆叶慢慢回想起昏迷前的情景,问道:“大少呢?”
“哈,总算你还有点良心,知道关心我。”屋外传来游龙爽朗里总透着那么几分戏谑的笑声。
陆叶忍不住皱眉,这家伙的话总让人听着别扭。
游龙走路带风,大踏步进了屋,也不管身上脏不脏,径直往陆叶的床榻上一坐,似乎觉得还不够舒服,索性蹬掉靴子将两只脚也放了上来。
左荷看到陆叶一脸嫌弃的样子,情不自禁在旁偷笑。
游龙冲她一瞪眼道:“笑什么笑,还不赶紧给我去弄点儿吃的。”
左荷急忙应了,出屋将房门虚掩上。
游龙打量陆叶的气色,满意地点点头道:“不错,有点儿人样了,多亏了我的茉玉霄黄丹,那可是我的宝贝。”
“谢谢!”
“你是该好好谢谢本大少。你在这儿舒舒服服躺了两天,睡得天昏地暗人事不省,可不知道我差点给活活累死,好歹把醉风楼的事儿给摆平了。”
他得意洋洋从袖口里掏出一个钱袋子,故意“叮叮当当”摇晃了几下,丢到陆叶枕头边道:“这是你的那份儿。”
陆叶讶然道:“什么意思?”
“袋子里面统共五十枚天君钱,是沈一海给的赔偿。论理说你打架辛苦还挂了彩,该多分点儿,可我和老四都得匀出一份儿来里外打点,所以一百五十枚天君钱咱们哥儿仨就只能均分了。你要是不乐意,我拿我的补给你。怎样,哥够意思吧?”
陆叶更不明白了,懵道:“你说……沈一海赔了钱给咱们?”
游龙笑嘻嘻道:“嗯呐。”
“不是……我杀了他儿子,他怎么可能赔钱给我们?”
游龙理直气壮道:“因为他儿子杀了你朋友,还差点儿杀了你,而你是我和胖妞儿的兄弟加不久将来的妹夫。他沈立德算个什么东西,吃了熊心咽了豹子胆,敢对两海龙宫的龙子龙孙下手?就算你没弄死他,我和胖妞儿也得将这逆贼送上斩妖台直接点了天灯。”
陆叶目瞪口呆道:“沈一海就这样乖乖交出了一百五十枚天君钱?”
“钱是少了点儿。你当时若是没下死手,给沈小二留半口气在,我和胖妞儿绝对能让沈一海再多掏一倍的钱。”
“沈一海能咽得下这口气?”
“只要老二不说话,他再咽不下这口气也得乖乖咽下去,除非他想破门灭族。妹夫,你别用这种奇。其实碰上像你这种只认死理不要命的主儿,没有不怕的。沈一海是北海天王不假,可他为什么能做北海天王,没有北海龙宫和我二哥撑腰,他能快活到现在?”
游龙叹了口气,耐心调教陆叶道:“打个不恰当的比方,沈一海和他的天王府就像一块肉,北海龙宫便是守着这块肉的鲨鱼。沈一海即便自己想要替沈老二报仇,可他舍得手上的荣华富贵,舍得妻妻妾妾一大屋子的美女娇娃么?纵使舍得,他又有多大的胆子敢跟四海龙宫作对?嘿嘿,什么父子情深血浓于水,他光嫡出的儿子就有四个,说不准那三兄弟现在正蒙着被子偷笑呢。”
陆叶听了许久没有说话,他对游龙的很多想法都不以为然,但事实又证明这家伙很可能是对的。这令陆叶感觉特别郁闷,徐徐道:“其实我在杀沈立德的时候,就做好了将来死在沈一海手中的准备。杀父之仇不共戴天,弑子之恨又何尝不是?”
他顿了顿又说:“我当然不后悔,即使再过多少年,我还是认为沈立德该死。都说善有善报恶有恶报,可我看到的却总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