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阮诩尘生气,阮采苓赶紧抓着阮诩尘的领子说,“大哥别生气嘛!我错了!”
夜色如水,阮采苓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总是能梦见之前的一些事情,或许是因为昨天在风月楼听到太多关于沈芸韵和谢清远的事儿。
日有所思夜有所梦。
第二天一早王崇死了的消息就传遍大街小巷,听说死的还挺惨的,死在女人的身上呢!
阮采苓和阮诩尘起来陪着阮祁和阮苏氏吃早餐。
范叔正在说外面听来的那些消息。
“行了,老范啊,下去吧,这些事儿不要在饭桌上说。”阮苏氏说。
打打杀杀的,连吃个早饭都让人不得安宁。
阮诩尘却瞅了阮采苓一眼,后者神色淡定的喝粥,还在给阮祁夹菜,没有丝毫的变化。
好半天,阮苏氏才说,“尘儿啊,既然皇上都说了要赐婚了,那你跟纯慧公主就算是有婚约了,我和你爹商量着,你现在住的地方只是你一个人的,纯慧却是一个公主,怕不是委屈了她。”
“娘不用担心,我会找人着手准备建造别院的,我这段时间会住在思华楼的客房中,我会把我的院子重建,纯慧会找人来监督建造的。”阮诩尘说。
见阮诩尘连沐易霏的称呼都变了,阮采苓也放下心来,“好了大哥,知道你对纯慧的那些心思了,之前还一直都压抑着自己,都没有什么用。”
“既然如此,你就要对纯慧好!公主的心性好,来家里的时候也是个活泼开朗的性格,但虽然单纯天真,却也懂得宫中的筹谋策划,不过过日子就不要算计了。”阮苏氏怕阮诩尘娶了公主后,连寻常时候都要斗智斗勇。
说到这个,阮诩尘无奈的笑着说,“娘,您担心多了,纯慧啊,才不需要谁斗智斗勇呢,她是个小迷糊。”
“嗯,也好。”阮苏氏见阮诩尘是高兴的,才放心。
但阮祁却对阮采苓说,“苓儿啊,近日你有没有听说过三皇子的事儿?”
手一顿,不用阮祁说接下来的话,阮采苓都明白她的意思,随后说,“我知道,他在宴华楼喝了几次酒。”
“唉,三皇子这样迟早会引得皇上不满。”阮祁说。
阮采苓垂下眸子,虽然这事儿不完全怪她,可到底……
“女儿会想办法的。”
这日,阮采苓带着青芮去雲秀坊本来是想要看看时新的料子,阮采苓上了马车之后就闭着眼睛再休息,并且在想王崇死了之后的那些事儿。
“你是谁!啊!噗……”马车外面的江晨语气惊慌,似有惊变。
阮采苓下意识睁开眼,可是还没等她看清来的人是谁,突然就被人罩上一张手帕遮住眼睛,并且被定了身,动弹不得。
“你是什么人啊!”一旁的青芮喊了一声后,也被打晕过去。
青芮!
阮采苓不能动也不能会说话,却很担心江晨和青芮的情况。
她感觉到有人带着自己离开马车,而且行进的速度很快,阮采苓在想会是谁呢?
鼻翼间隐隐有香气,很熟悉。
会是谁呢?
那人抱着阮采苓跑了许久才停下来,阮采苓被四平八稳的放在一张床上,可是眼睛上的手帕还是没有拿下来。
究竟是谁?
“青芮,青芮!青芮你怎么样?”江晨晃悠着青芮的身体。
青芮缓缓睁开眼,下意识揉着自己的脖子,“江晨?我怎么了?诶刚才……刚才!小姐呢!”
她慌忙坐起身子寻找阮采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