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医生、护士,还是别浪费口水了。这些还是留给陈处吧!对付他们这种人,陈处最有办法。”花半枝出声劝说他们道,这俩人明显受训过的,反侦查能力很强的。
孟繁春无奈地端起了茶缸,灌了一口凉水。
花半枝眼波轻转,看向孟繁春开口道,“孟医生,你是怎么察觉他有问题的。”
“他那枪伤太明显了吧!瞎子都看得出来。”孟繁春看着花半枝颇有些得意地说道,挑眉看着她又道,“说起这个,你怎么察觉他们有问题的。”
“嗯!他伤的是右臂,手上磨得茧子,明显的跟拿的锄头不一样。”花半枝笑眯眯地看着他说道,“你说明明不是农民,干嘛装农民,行为不是很可疑吗?”
孟繁春了然地笑了笑道,“你观察的仔细的。”看着花半枝解惑道,“他手上磨的茧子,是因为经常拿枪的缘故。”举着自己的手比划虎口处道,“你看这里,这里,长期磨枪的话,都会有厚厚的茧子。”
“哦!原来如此啊!”花半枝受教地点点头道,目光落在了女人的手上。
孟繁春话落看着手里的精致的小手枪,轻轻的摩挲着,总觉的哪里不对劲儿,忽然眼前有一亮,抬眼看着女人。
孟繁春奖手中的枪递给了程韵铃道,“拿着!”
程韵铃接过枪,枪口对着他们两人,一脸警惕地看着他们。
孟繁春则蹭的一下站起来,跨过炕桌,抓着女人的右手,不出意外地看着她手上的茧子,“啧啧……差点儿被你给骗了。从茧子的厚度来看,是个老手啊!”
她恶狠狠地瞪着孟繁春,眼神如利剑一般,恨不得将孟繁春给万箭穿心了。
孟繁春古井无波的双眸,在他们两人身上转了转,“看来你们俩谁主导还不一定呢!”
“这是不是应该叫,不叫的狗才会咬人。”花半枝美目轻转,故意地说道。
而她闻言眼神狠辣地瞪着花半枝。
“啊!我忘了把你给扎的动弹不得了,想骂人都不成。”花半枝竖起食指忽然想起来,娇笑道,目光转向孟繁春道,“给她在扎一针。”
孟繁春回身取出针,在她身上扎了两针。
她终于能自由活动了,阴鸷地如蛇一般令人不寒而栗的双眸盯着他们,“你们别高兴的太早了。我们一定会打回来的。”
“这话听着好耳熟。”孟繁春很随意的盘膝而坐,小手指掏掏耳朵突然夸张地说道,“啊!这话是运输队长蒋大队长说的。”
“只不过是失败者临走时放的狠话而已,也就过过嘴瘾,找找那可怜碎成八瓣的面子。”花半枝闻言嗤之以鼻地说道。
“哼!就是。”程韵铃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道,“真有本事也不会那么狼狈的跑了,占着小岛叫嚣着,也就骗骗你们这些无知的追随者。”
“别逞口舌之快,他们一定会回来的。”他脸胀的通红冲孟繁春他们吼道。
“都是你这个笨蛋!”她生气地抬脚照着他的屁股踹了过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差点儿没将这家伙给踹下床,可见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当时想在伤口处多划拉几刀,这就不会被人看出来了,谁他娘的知道,这混蛋怕疼,死活不让。
想着乡下人好糊弄,都是自己一时心软才陷入了困境,真是阴沟里翻船。
“原来还真是敌特啊!”孟繁春闻言挑眉道。
“是又如何?”她神色镇定地看着孟繁春道,“我就是说不是,你们会相信吗?”
“你说你们过的我都替你们不值,你们的上峰吃香的喝辣的,你们呢?就像是阴沟里的耗子似的,上不得台面,有钱也没法乱花。吃也吃不好,穿也穿不好,你说你们图什么?”孟繁春食指非常有节奏的敲击着炕桌道,“图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
“愚蠢。”程韵铃随声附和道。
“不知道他们跟春节城里闹出来的爆炸案有没有关系。”花半枝一瞬不瞬地看着他们,缓缓地说道。
她的瞳孔骤缩,花半枝就知道自己猜对了。
花半枝也是进城了,无意中听别人说的。在学校闭塞,她和孟繁春他们又窝在校医院更加不知道消息了。
“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看着花半枝若无其事地说道。
“不说没关系,等陈处来了,会让开口的。”孟繁春抬起手腕看了下表,看看窗外的天色,“他们应该差不多来了。”
正说着话,就听见外面传来了汽车鸣笛的声音,程韵铃眼前一亮道,“来了。”
陈大力从卡车上跳了下来,身后跟着两名保卫处的人员,跟在他的身后,大踏步的跨进了院子。
孟繁春跳下炕来,趿拉着鞋,迎了上去,“陈处,这是他身上的勃朗宁。”
陈大力接过手里的手枪掂了掂,“女人用的。”
孟繁春又将刚才的对话复述了一遍,不带任何感qíng_sè彩。
陈大力闻言点点头道,“人呢?”
“在屋里。”孟繁春指着房间道。
陈大力挑开帘子走了进去,身后的保卫人员将他们给押上了车。
“时间差不多了,你们回去吗?”陈大力看着孟繁春他们道。
“回去,已经看完诊了。”孟繁春看着他说道。
“那我们开着卡车来的,正好一起走。”陈大力看着他说道。
“那感情好,请稍等,我们收拾一下东西。”孟繁春目光落在陈大力的身上说道。
“去吧!”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