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当谢的!林老师可以不教我的。”周光明干净清透的双眸看着孟繁春认真地说道。
花半枝理解周光明的意思,好好珍惜学武的机会,更要懂得感恩,因为这个世界上没有谁必须对你好,更没有谁有义务对你好。
不管林希言出于什么缘由,他教光明打拳,这份情他们承,就是不教光明也是人之常情,也无从指责人家。
孟繁春被说的哑口无言,心不甘情不愿的,“好吧!好吧!是该谢谢他。”双眸在周光明身上转了转道,“我怎么从来没有听光明说谢谢我的。”
“你要听我说谢谢吗?”周光明眨眨水灵灵的大眼睛道,“自己人太客气了,干爹要我跟您生分吗?”
孟繁春闻言一愣,随即大笑道,“对对,自己人不需要太客气了。”伸手揉揉他的笑脑袋宠溺地说道,“你这小子。”抬眼看向花半枝道,“你教他的。”
“没有!”花半枝微微摇头道,“不过我曾经跟他说过,对我不需要客气。”
“这孩子跟着你真是幸福。”孟繁春垂眸眼底羡慕看着他道。
“你是光明的干爹。”花半枝浓密睫毛下如琉璃似的双眸看着他意味深长地说道。
“对对!”孟繁春闻言开心地笑了起来,“走啦!走啦!咱们吃饭去。”
花半枝将鞋拿了回去,直接压了箱底,拿上饭盆去了食堂。
饭堂内,程韵铃看着打来的粥,看向花半枝道,“你晾晾再喝。”
“嗯!”花半枝看着她头上的绷带道,“怎么样?缝了三针,还疼吗?”
“不会很疼,有些奇怪。”程韵铃看向孟繁春道,“你在药里动了手脚。”
“有止疼的成分。”孟繁春看着她承认道。
“娘,干爹和干妈决定结婚了。”周光明笑着说道。
“知道了,你都改口了。”花半枝看着他笑着说道,抬眼看向对面的二位道“恭喜了。”
“谢谢!”孟繁春温柔地看着程韵铃说道。
“也不知道抢水事件最后怎么处理。”花半枝突然问道。
“只有伤没有亡,估计也就教训一下他们。”孟繁春想了想道,“我现在担心的是机井能否打出来。”
“你怕乡长答应的好好的,过后就不了了之了。万一老天爷这两天张脸在下雨了,那就更不用打井了。”花半枝直白地说道。
“嗯!”孟繁春点头道,“这太正常了,尸位素餐也不是现在才有。”
“我们就是大学的,找人联系一下呗!”程韵铃眨眨眼看着他们俩说道。
孟繁春眼前一亮道,“穿着白大褂惯了,总是忘了自己也是校医。”想了想道,“明天我去送药,问问王村长的决心。在帮忙联系。”
“嗯!”花半枝点点头道。
“消炎药的话,大哥是不是还要申请啊!”花半枝看着他问道。
“嗯!好在是冬天,感染发炎的机会不大。”孟繁春庆幸道,“不过农村人生活的环境,不得不防。”忽然想起来道,“说起这个,花花你的缝合术可以出师了。”朝她竖起大拇哥。
“嗯!不枉我对着猪皮日夜练习。”花半枝笑着说道。
“都在吃饭呢?”林希言挑开帘子进来道,“你们的事我听说了。”
“林老师。”花半枝与周光明站了起来道。
“坐下,坐下。”林希言双手向下压压道,“我就来看看你们,没事了吧!”走过来站在饭桌前看着他们。
“没事了。”程韵铃看着林希言道,“多谢关心。”
“你呢?”林希言看着坐下的花半枝道,“我听说你受到不小的惊吓。”
花半枝闻言太阳穴直突突,这算是为她吐血辩解的理由吗?算了,有总比没有强,嘴上却道,“没什么大碍,这两天吃饭要难受一些。”
林希言目光落在孟繁春身上道,“说道这个我就要批评你了,小孟,怎么能将女同志置身于危险中呢!”
“你别说了,说起这个我后悔死了,想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孟繁春自责地说道。
“这是意外,林老师这不关繁春的事,事发太混乱了,谁也不想的。”程韵铃出声道,她可不忍心自己的心上人被人苛责。
“哟!这就护上了。”林希言一脸笑意地说道。
“林老师,干爹决定和干妈结婚了。”周光明出声道。
“那恭喜二位了。”林希言看着他们俩说道。
“你怎么知道我们出事了?”孟繁春好奇地看着他问道。
“你们出了这么大的事,瑟瑟呃……就是秦院长去樊书记那里汇报了。”林希言看着他们道,“咱们的人这打不能白挨吧!”
“樊书记不会追究他们吧!都是苦哈哈的土里刨食的汉子,他们也是被逼无奈。”花半枝赶紧说道,有些担心事情别闹大了。
林希言温润的双眸看着她柔和地说道,“放心不是追究他们的责任,但是你们做好事也得让人知道吧!”
花半枝闻言了然地笑了笑,于名上大大的在上级那刷一波好感。
程韵铃笑着说道,“樊书记这是要做好事要留名。”
“对啊!”林希言笑着点点头道,看着他们又道,“好了,见你们平安无事,不打扰你们吃饭了,我走了。”
“慢走不送!”孟繁春朝他挥挥手道。
“再见,林老师。”周光明朝他摆摆手道。
孟繁春他们目送林希言离开,“好了,晾的差不多了,吃饭。”
吃完饭,刚放下碗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