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老师,其实我心里把你当师父。”周光明看着林希言嘴甜地说道。
林希言闻言眼睛亮晶晶地看着孟繁春,眼底藏不住的嘚瑟。
孟繁春心里那个郁闷,弯着腰看周光明,语气和善地说道,“光明,那我是什么?”
周光明眨眨纯净的双眼看着他说道,“你是干爹呀!”
孟繁春心里稍安,结果周光明微微转头看着林希言又道,“他是师父,这有什么不对吗?”
“对对!这不冲突。”林希言伸手揉揉他扎手的小脑袋道。
“你们练完了吗?”花半枝提溜着两只兔子和两只野鸡和程韵铃一起走过来道。
“繁春看看,两只漂亮的野鸡。”程韵铃跑到孟繁春身边高兴地说道。
“娘!”周光明则蹬蹬跑到花半枝身前开心地叫道。
“今儿表现的如何?”花半枝眼神温柔地看着他笑着说道。
“表现的很好。”林希言主动走上前看着花半枝说道。
“我们光明哪一天表现不好了。”孟繁春看着她笑了笑道。
“今儿怎么打的有点儿多!”林希言看着花半枝伸出手道。
“这两只野鸡是给大哥的。”花半枝将两只挣扎的厉害的野鸡递向了孟繁春道。
“给繁春干什么?”程韵铃拉着孟繁春退后一步,生怕被野鸡啄着。
“大哥今儿见家长,他拜托我专门抓的,这是给令堂、令尊的。”花半枝笑着说道。
“谢谢了。”程韵铃看着她诚挚地谢道,也终于明白为什么今儿抓的有点儿多。
孟繁春绕过去,伸手接过两只野鸡。
“大哥小心点儿,别被鸡给啄了。”花半枝提醒他道,“不行的话……”
“不用,不用,活的可以养两天。”孟繁春一手抓着一个道。
“光明今儿想吃什么?”花半枝看向周光明问道。
“红烧兔子。”周光明看着灰扑扑的野兔机灵地说道。
林希言拿着花半枝递过来的一只野兔道,“昨儿谢谢你了。”
“谢什么,举手之劳。”花半枝澄澈的目光盈满笑意看着他说道。
“你明明看见我了为什么说没看见。”林希言目光直视着她忽然问道。
“怎么你希望我现在回去改口吗?”花半枝闻言挑眉似笑非笑地看着他说道,眼底尽是笑意地解释道,“我有眼睛的,看着屋内的气氛不对,我不会傻的说些对你不利的话。”指指他,又指指自己道,“相比于她,我认识你,你说我会向着谁。”
“呵呵……”林希言闻言轻笑出声,“无论如何谢谢。”
“到底怎么回事?听得我一头雾水。”孟繁春挠心挠肺地看着他们俩说道。
花半枝闻言目光看向了周光明朝孟繁春努努嘴。
孟繁春只好偃旗息鼓有孩子在不方便说,于是急切地说道,“快走,回去,回去。”
“走!”花半枝看着他们笑着说道。
一行人开始往校区走去,边走边聊,居然聊到了名字的寓意。
“光明的名字,不用说,代表着光明。”孟繁春笑着说道。
“那你的名字呢?”林希言微微歪了下脑袋看着看着孟繁春问道。
“我的名字。”孟繁春一愣,随即随口道,“年幼的时候生活太苦,所以嘛!就希望我的未来像春天一样繁花似锦。”
“我的名字我爸妈没啥大的学问,只要像女孩子就行。”程韵铃笑呵呵地又道,“幸亏不叫淑慧、淑琴……大街上一嗓子下来不知道有多少人回头。”
简单的人名,刻有时代鲜明的特色,同时也寄托了父辈们对孩子们的期盼。
“你呢?半枝什么意思?”程韵铃看着花半枝好奇地问道。
“我……”花半枝轻笑出声道,“因为生的女孩儿不被待见,所以随便以野花取的名字吧!”语气轻慢地说道,“我现在应该感谢不是叫狗尾巴草。”
林希言闻言心感觉被揪在一起道,“是半枝莲对吗?”
“对,就是半枝莲。”花半枝闻言微微歪着头眼底闪过一抹惊讶道。
“半枝莲又称为韩信草。”林希言瞥了她一眼不紧不慢地说道。
“为什么叫韩信草?”周光明好奇地眨巴眨巴眼睛看着林希言道。
林希言不疾不徐地娓娓道来,“相传,汉朝开国元勋大将军韩信幼年丧父,青年丧母,家境贫寒,靠卖鱼苦苦度日。一天,韩信在集市卖鱼时,被几个无赖打了一顿,卧床不起。邻居赵大妈送饭照料,并从田地里弄来一种草药,给他煎汤服用,没过几天,他就恢复了健康。后来,韩信入伍从军,成为战功显赫的将军,他非常爱护士兵,每次战斗结束后,他一面看望伤员,一面派人采集赵大妈给他治伤的草药,分到各营寨,用大锅熬汤让伤兵喝,轻伤者三五天就好,重伤者十天半月痊愈,战士们都非常感激韩信。”
林希言声线低沉,嗓音厚重大气,低沉的声音是经历岁月洗练般的沉稳,将这一段古动听悦耳。
“那师父你的名字,为什么叫希言。”周光明好奇地问道。
“希言自然。”花半枝闻言脑中莫名的想起《道德经》中的一句话。
林希言诧异地看着她道,“你怎么知道的?”
“医书上有写啊!”花半枝目光转向孟繁春道,“大哥可没少给我医书。”
“娘,希言自然怎么解?”周光明拉拉花半枝的衣角道。
“哦!真正的道总是自然运行而勿须多言的。”花半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