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哥,就是欺负咱不会,求着他们。”孟繁春鼓着腮帮子气呼呼地说道,“等咱学会了,看还鸟他们吗?”
“学会了只是第一步,等什么时候咱们自己研究的飞机上天,火箭上天了,那才是挺直了腰杆子。”林希言感慨唏嘘道,“现如今,咱还得老老实实的做学生。”说着林希言掀开被子,坐了起来。
“你干什么?”孟繁春跟着站起来,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道。
“上课去。”林希言抬眼看着他说道,“刚才不是说过了。”
“你先躺下,我给你扎两针,好让你有精神上课。”孟繁春将他直接摁回了床上道。
“你们有事我就不打扰了。”花半枝看着他们两笑了笑道。
孟繁春眼睛滴溜溜一转看向林希言道,“希言,想赔礼道歉就要配合一下。”
“配合什么?”林希言长长的睫毛轻颤了下,抬眼看着他问道。
“花花,这现成的病人,给你扎针练练手。”孟繁春朝花半枝努努嘴,使使眼色。
“不要!”林希言想也不想地说道,肉呼呼的手紧紧地拽着被子,捂着自己。
“真是的,堂堂男子汉,又不是女人,怕什么?”孟繁春看着他调侃道,“你这个样子,容易引发别人的歧义耶!”
“胡说什么?”林希言脸红的如煮熟的虾子似的。
只要一想到在她面前赤身luǒ_tǐ的,他心脏又是一阵狂跳脱序,偏开视线,现在的他都没有勇气与她对视。
“怎么,林老师不相信我的针灸技术。”花半枝慢幽幽地声音传来敲击着他的耳廓。
“不是,不是。”林希言抬眼看着她急切地说道,纯净的双眸盈满焦急。
花半枝灵动地双眸直勾勾地看着他,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触,林希言只觉得自己像是被电流击中了一般,整个人从头皮麻到了脚趾。
感觉整个人被火烧一样,比高烧还厉害,晕乎乎的。
“既然不是不相信我的针灸技术,那是为什么?”花半枝凝视着他,微微一笑开口问道。
“那个男女有别!”林希言垂眸看着自己抓这被子圆润的指甲,小声地说道。
“我还当什么?想不到希言你这么封建,亏你还是从国外回来的。”孟繁春哭笑不得地看着他说道,“在医生眼里只有病人,没有男女。”
这林希言当然知道了,只是这般猝不及防,他根本没有做好准备。
不忍花半枝失望的样子,林希言闭了闭眼,吞咽了几下口水,抬眼看着他鼓足勇气说道,“如果非要扎针的话,那就来吧!”
花半枝凝眸看着不仅脸红彤彤的,就连脖子也红得如冒热气似的,摇头失笑道,“我学医还不精,今儿就算了。”她怕自己坚持下去,他会直接晕过去。
话音一落,花半枝就察觉他偷偷的松口气。
花半枝见状笑了笑,拉着光明的手道,“我们出去了。”
“等等我!”程韵铃起身追了出去。
留下孟繁春给林希言针灸。
“今儿也没套到什么野物,看来只能吃素了。”花半枝看着周光明说道。
“你的心可真大,昨儿发生那么大的事情,你决然还有心情吃。”程韵铃看着她咂舌道。
“天大地大吃饭最大。”花半枝微微扬起下巴道,拍拍自己的肚子道,“那是你根本没有尝过饿肚子的时候,什么都不能挡住我填饱肚子。”
“离吃饭还有些时间,走光明咱们看书去。”花半枝拉着周光明回了宿舍。
从现在开始要争分夺秒了。
“看你们看书,我要是不拿本书看,怪不好意思的。”程韵铃也拿了本医书看了起来。
*
“好了,人都走了,你不用捂那么严实了,不然怎么给你扎针。”孟繁春拿出针灸包,将细细的银针用酒精消消毒。
孟繁春拿着银针靠近林希言道,“哎!你怎么不脱衣服啊!不是我都不行吧!大家都是男人,你有的我也有,怕什么?”
林希言怔怔地看着还摇晃的帘子,呢喃道,“她不会生气了吧!”
“花花才没有那么小气呢!不让花花给你针灸真是你的损失,她的技术很棒的。”孟繁春垂眸看着他催促道,“赶紧脱。”
“你怎么知道的。”林希言掀开被子解开扣子开始脱衣服。
“当然是给我扎过了,缓解浑身酸痛与疲劳效果非常的好。”孟繁春高兴地说道。
“她给你扎针,你也脱衣服了。”林希言如喝了老陈醋似的,语气那叫一个酸啊!
“这不是废话吗?你家针灸隔着衣服啊!”孟繁春看着脱掉上衣的他道,“背朝上躺下去。”
孟繁春手拿银针,凝神静气,开始针灸。
林希言脸闷在枕头里,一脸的懊恼,早知道刚才同意了。
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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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半枝感觉时间差不多了,于是合上了书,“光明收拾一下,咱们去吃饭,吃完饭,我送你上学去。”
“哦!”周光明收起做的马扎,放进了宿舍。
“你们看书呢?”林希言走过来看着他们说道。
经过针灸林希言起色明显好多了,起码脸颊不在是潮红,恢复了正常的肤色,人也精神了许多。
走路不在摇摇晃晃的,有力多了。
“嗯!”花半枝点了点头。
“昨儿的事情?”
林希言的话还没有说完,花半枝看着他说道,“你要真想赔不是的话,早点儿将借书证给我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