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洗手吃饭,我今开始要上课了。”花半枝看着他催促道。
“这么快就上课了。”林希言有些遗憾地道,“年还没过完呢!”
“你不也上班了。”花半枝挑眉看着他道。
“光明呢?”林希言看着她问道。
“跟大丫她们在外面玩儿呢!”花半枝眨眨眼看着他问道,“你没看见他们吗?”
“他们不会玩儿鞭炮吧!”林希言紧张地道。
“自从发生鞭炮炸伤眼睛的事情,家长们把孩子们藏的鞭炮都没收了。不许他们玩儿了,你没听见家属院噼里啪啦的声音都没了。”花半枝笑着道,“家长看得可紧了,不过孩子们也给吓坏了,不敢再玩儿了。”
“娘,我回来了。”周光明换上鞋蹬蹬跑进来道,“姨爹也回来了。”
“正好我们开饭。”花半枝看着他笑道,“快洗手去。”
“嗯!”周光明点点头,一抬头不太确定地道,“姨爹手里的钱包是新的?”
“对,这是你娘给我做的。”林希言将拿在手里的钱包晃晃显摆道。
“娘,偏心,为什么姨爹有,我没樱”周光明噘着嘴不高胸道。
“你要钱包做什么?”花半枝看着她好奇地问道。
“我……”周光明忽灵灵的大眼睛转啊转的,“我放压岁钱。”
“姨爹给你买。”林希言好笑地看着他道,“这借口合情有合理。”
“买什么?浪费钱。”花半枝立马轻斥道,“兔子皮还有再做一个,很容易的。”
“耶!我也有了。”周光明高胸道,“我去摆饭。”话落朝厨房跑去。
林希言与花半枝两人四目相对,相视一眼,相视一笑,“真是孩子气。”
“他本来就是个孩子。”花半枝看着他笑了笑道,“我去帮忙。”
“我也来放进了兜里,原来那个旧的则放进了五斗橱里。
三人将饭菜摆上饭桌,“姨爹,陈伯伯让我问你,今开课吗?如果没有问题的就要来继续上课了。”周光明眨着黑溜溜的大眼睛看着林希言问道。
“来吧!”林希言看着他点头道。
“那吃完饭,我告诉陈伯伯。”周光明看着他笑着应道,犹豫了一下直接问道,“干爹我可不可以也学洋文啊!”
“你想学?”林希言挑眉看着他道。
“嗯嗯!”周光明点头如捣蒜道。
“教你没问题,只不过你不怕学串了。还要学习粤语,又要学习语文。”林希言担心地看着他道。
“贪多嚼不烂,你姨爹又不会跑了。”花半枝看着他严肃地道,“慢慢来。”
“那好吧!”周光明只好应道。
“等你上了初中,我再教你也不迟。”林希言看着他暗淡的脸道。
“嗯!”周光明点点头道。
“对了,咱们院儿的叶家的那个女孩儿拆线了吗?视力受影响吗?”林希言看着花半枝关心地问道。
“明拆线,至于是否受影响,得检查过后才能知道。”花半枝保守地道,没有检查结果,她不敢保证什么?虽然她对自己非常的有信心。
“保佑她平安无事。”周光明黑葡萄似的大眼睛希冀地道。
“一定会没事的。”林希言看着他们道。
“姨爹,您做了这么海鲜,怎么没有鱼翅啊!”周光明好奇地问道,“我听他们鱼翅很好吃的。”
“我不吃鱼翅的。”林希言看着他微微摇头道。
“为什么?”周光明不解地看着他问道,“不好吃吗?”
“鱼翅本没有味道,是因为有高汤吊着。跟咱们吃的粉丝差不多。”林希言温润的双眸看着他道,“没必要吃鱼翅。而且你如果知道知道鲨鱼是靠皮肤排泄的,还能吃的下去。”
“排泄?”周光明眨眨眼道,“不是我想的吧!”
“就是你想的。”林希言看着他点头认真地道。
“喂喂喂,我们是在饭桌上,讨论这个问题合适吗?”花半枝咳嗽了两声看着他们俩不悦地道。
“不了,不了,影响食欲。”林希言赶紧道。
*
吃完饭,收拾干净后,林希言将花半枝送到了学校。
这一次教室就剩下花半枝一个女同志了,黄招娣年后不来了。
卢广宁站在讲台上,看着越来越少的人,心里挺不是滋味儿,对于能坚持下来的由衷的感到欣慰。
更加用心的教他们。
放学的时候卢广宁特地留下来,在其他同学都走了,才走到花半枝课桌前,“你的事情,丁告诉我了。”
花半枝赶紧站了起来,疑惑地问道,“丁?”
“丁甲奎,我的学生。”卢广宁看着她慈爱地道,“你这孩子怎么不呢?”
“我没有行医资格证,不太好向外?”花半枝羞赧地不好意思地道。
卢广宁一脸错愕地看着她,随即笑道,“你的对,得按规矩来。你这手和眼睛要好好的保护。”
“嗯!”花半枝重重地点头道,看着他趁机道,“卢老师!”
“嗯!”卢广宁目光慈祥地看着她道。
“卢老师我们坐下话。”花半枝指着前面的课桌道。
卢广宁从善如流地坐在她对面,看着花半枝翻开课本。
“卢老师这些日子我也频繁的进出手术室,我发现……”花半枝将自己对课本上的疑惑给指了出来。
卢广宁看着书,在想她的疑惑,“哎呀……”一声,“真是这么明显的错误竟然没有发现。”
“原来不是我瞎琢磨啊!”花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