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啊!可我们求个心安,可以吗?”花半枝目光凝视着他严肃地说道。
“可以,当然可以了。”林希言立马点头道,话锋一转道,“就是有名寺宝刹,现在去也来不及了。”给他们一个安心的眼神,“放心吧!不会有事的。”
“这次就算了,回来一定要去求个平安符。”花半枝看着他认真地说道。
以她现在的魔力,现画个平安符咒也可以,只不过得有出处,总不能凭空变出来吧!
“好!”林希言欣然应允道,“就当去踏春了。”看着他们俩道,“现在可以吃饭了吧!在不吃饭都凉了。”
“吃饭。”花半枝抄起筷子吃饭。
饭后,收拾干净花半枝看着他问道,“行李都收拾好了吗?换洗衣服带够了吗?京城的现在春寒料峭,你得带上棉袄,大衣吧!”
“都带着呢!行李箱我都装满了。”林希言看着她温柔地说道。
“谁跟你一起飞啊!”花半枝又追问道。
“曾国渠跟我一起飞。”林希言看着她轻笑出声道,“这下放心了吧!”
“他?毛毛躁躁的,我可记得咱们坐他的飞机来的,飞机降落时错误操作,你当场发火了。”花半枝想起来道,“那我更不放心了。”
“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他那毛病都改了,现在可是非常的出色。”林希言赶紧为人家证明道,“人不可貌相。”
“第一印象很重要。”花半枝暗戳戳地说道。
“你呀!”林希言起身道,“今儿大力怎么还不来。”
“陈伯伯不来的,知道您明儿要飞,就不来打扰您了。”周光明看着他赶紧说道,“刚才忘了说了。”
“光明、光明。”二丫站在门口叫道。
“来了。”周光明冲着门口喊道,然后看向花半枝他们俩道,“娘,姨爹,我出去了。”
“去吧!”花半枝看着他点点头道。
“我送你上学去?”林希言站起来道。
“今儿不去了,老师出差了,去参加一个医学学术报告会,所以我们停课两天。”花半枝看着他笑了笑道。
“哦!那就好好休息一下。”林希言看着她立马说道。
“休息不了,卢老师临走时可布置了不少的作业。”花半枝看着他轻叹一声道,“开始解剖课,我清闲不下来,得多多练习。”
“那你忙吧!我去收拾行李。”林希言看着她说道。
花半枝跟着起身直接去了实验室,稍后又出来,敲敲林希言卧室洞开的房门道,“这里有些常用药,你带着。”说着走进去放在书桌上。
“我就去三天,不用带药吧!”林希言看着她抿了下唇道。
“让你带着就带着,这次用不上,谁知道下次呢?”花半枝拍了拍小药箱道,
“这好像以前大户人家的名帖匣子,金丝楠木的。”林希言认出贴盒道,“这是雍正爷落款之物。”
“这个我就不太清楚,你说是就是吧!”花半枝打开贴盒,里面整齐的码放着棕色的药瓶子,“拜帖没有,现在放药箱正好,我拿的药瓶都不高,只有小拇指的高度,放进去刚刚好。”
“你哪儿来这么多药瓶?”话落林希言就拍了下自己的额头,感觉自己问了一个特别傻的问题。
人在医院这药瓶不要太多了。
“药瓶上贴着功用和服用的方法。”花半枝又合上盒子,将盒子朝他推了过去,“现在拿不拿。”
“拿,枝枝的心意我得随时带着。”林希言话落察觉不妥偷偷看着她,看着她神色如常,不知道是该庆幸她没听见,还是失落。
“好了,你忙吧!我不打扰你了。”花半枝看着他指指外面道,“我走了。”话落转身离开,钻进了实验室里,一直到睡觉时间才出来。
*
林希言飞走的第二天早上何红军临上班之前看着秦凯瑟道,“希言今儿飞京城,你碰见弟妹多开导一下,以后将会是常态,让她别太紧张了。”
“知道了,我会开解花花的。”秦凯瑟抱着儿子站在玄关看着戴帽子,拿上公文包的何红军道。
“我走了。”何红军看着他们母子俩道,“天佑,要乖乖的听妈妈的话。”说着捏捏儿子胖嘟嘟的脸庞道。
“赶紧走,不然一会儿又该闹了。”秦凯瑟看着他催促道,说着抱着儿子跟着他一起出去,却是向相反的方向走去,有了新鲜的事物吸引何天佑,果然将爸爸抛到了脑后。
离上班还有些时间,秦凯瑟干脆抱着孩子直接去了花半枝的家。
“花花?”秦凯瑟站在院子里喊道,说着坐在走廊上的竹椅上,进去还要换鞋,还不如外面来的自在。
“来了。”花半枝闻声走了出来,“秦姐你怎么来了?”
“娘,秦阿姨,我上学走了。”周光明朝着她们挥手道。
“路上小心点儿。”花半枝看着他的背影叮嘱道。
“知道。”周光明蹦蹦跳跳的消失在她们的眼前。
秦凯瑟看着周光明的背影道,“我家天佑什么时候也能自己上学去。”
“快的很!”花半枝坐在她对面的竹椅上道,“秦姐找有事?”
“这不是希言飞经京城了,你何大哥怕你紧张,让我来开导、开导你。”秦凯瑟看着她笑说道。
“呵呵……紧张是有点儿,不过没有那么夸张啦!”花半枝看着她摇头失笑道。
“你就放心吧!希言的飞行技术没得说。其实飞机出事的概率比车祸的概率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