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年轻人想不到你倒是有两下子!”
“哼。”
“你们这种行为叫什么知道么?”
“什么?”
“害人匪浅。”
“小子,你气煞老夫了!”老者胡子吹的老高。
“若是这位阿姨在继续服用下去,等不到过年也就一命呜呼了。”颜茹枫认真的说。
妇人一听这话,手一松,抓的药草瞬间滑落在地上。
“这么说,我老婆子岂不是没得救了。”
“呜呜呜!”
妇人伤心的哭了起来。
“大妹子,不要听那个年轻人胡说,你不会有事的。”
“呵呵!”
“你治不了她的病,却说我胡说,有意思。”
老者面红耳赤,“我承认治不了她的病,可是我能抑制她的病不会扩大,你呢,除了会夸大其词说些让病人害怕的话,你还会什么?”
“哪怕我什么都不会,只要我能治好阿姨的病就行了。”
老者不屑的讥讽到:“狂妄,这病我行医数十载都不能治好,就凭你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也敢夸下海口。”
“我若医好了呢?”颜茹枫反问。
“你若医好了,你要的那些草药,我一分不要全送给你。”老者自信的说。
“好,到时你别返悔。”
颜茹枫来到妇人面前,又仔细看一下,然后说道:“有银针嘛?”
“针灸?”
老者顿时暴跳起来。
“你小子,不会治病就说不会,干嘛要害人?”
颜茹枫双手背负身后,厉声道:“你说说,我怎么害她了?”
“她这病,不能用针,若是用针只会加速机体老化,器官衰竭而亡。”
“无知。”
颜茹枫继续说道:“若是她在我手里死了,我抵命,与你无关。”
“宋老,你就让他试下吧,我一个老婆子,被这病缠了十几年了,若是被这小伙子治死了我命该如此,若是治好了,那就是我的福分。”
当事人都这么说了,中元堂宋老也就不好再多加阻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