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场近在眼前,无法马上提供服务,宋亚把钱收进口袋,和斯隆聊起了选举的事。
下个月就是各场大大小小的党内初选出结果的日子,在政治投资方面,米歇尔丈夫几乎肯定胜出,并且在后面六到十一月份和象党对手的一对一厮杀中占绝对优势,有超强的竞选团队和筹款能力,只要不出大意外,他已经预定一个伊利诺伊州议会参议员席位了。
其他献金对象,现任大统领、副统领、安德伍德等人同样很稳,只有安德伍德支持的那个酒鬼罗素,民调现在还落后对手几个点,选得跌跌撞撞。
“你有什么建议吗?”
宋亚问自己的政治顾问,“选联邦众议员对罗素来说似乎有些超出个人能力了,而他现在转去的选区大部分选民是白人蓝领及家属,我去帮忙背书起不到太大效果。”
“罗素很会和工人打成一片,现在只是受陶氏有可能关闭芝加哥荧光剂工厂的传言拖累罢了,荧光剂工厂的工人们对他从原选区逃跑的指责传进了新选区,你知道的,蓝领工人有自己的沟通渠道。”
斯隆业务水平没的说。
“或许找州长大人去帮忙站一次台?”宋亚问。
“你的支持已经很够意思了,aus,你用各种渠道提供的各类政客的献金已经远远超出一位黑人歌星会做的。就算你曾经答应过安德伍德,就算罗素选不上,我想不出安德伍德有多厚的脸皮会来埋怨你。”
斯隆趁机提意见,“我研究过你历年对政客的支持力度,我发现你直到现在还完全称不上是一位合格的金主,总是给政客超出平均水平的钱,这样不好。”
“政客们帮我解决了很多麻烦,否则我可达不到现在的成就。”宋亚回答。
“大方向正确,但政客们很烦总有麻烦需要帮手的金主,他们要为此承担额外风险的,绝大多数政客都不喜欢出现任何不可控的事情。而且对你也不好,这会使你受到政客的胁迫,或者抛弃。”
斯隆说:“金主和政客都有各自的责任、义务和默契,理想状态是建立关系后,政客帮手你的生意,那样你们的利益结构会更稳固,互相之间都处于心理舒适区。在绑定到一定程度后,大家的把柄都互相有了,再出现什么麻烦一切好说。”
“但目前很令人无奈的事实就是,我不想但躲都躲不掉各种莫名其妙的麻烦,就拿库内斯那事来说好了,如果我是白人,还需要花掉那么多钱吗?”宋亚反问。
“总之我觉得这样不好,你必须让政客更多的帮你赚钱,这才是他们应该做的,而不是总和谋杀案、叛国案之类的事情挂钩,虽然我理解你个人暂时还无法控制。”斯隆说:“否则你给得多,索取的少,他们反倒要心里悄悄嘀咕,于是或者更积极的调查你是不是惹了什么事,或者像戈尔那样收了钱仍满怀戒心地保持相当距离,又或者把你当成冤大头压榨。”
“嗯。”
这句话宋亚听进去了,安德伍德当年不就是突然耍诈逼自己买巴恩公司么?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自己早前总是对政客有自矮一头的心理,确实需要调整下了,“你觉得等这个大选年过后,我可以怎么要求他们报答我,帮我赚钱?”
“政客能动用纳税人的钱或者公共资金,拨款、救助之类的随便漏一点都是天量,比如等米歇尔丈夫选上之后,他在伊利诺伊州议会就有一些权力了……”
斯隆说:“他夫妻俩加起来管理着高达数亿的半公共资金和慈善捐款,那些钱基本都会被使用到黑人群体头上,而你的a+cn就是黑人媒体,还是总部在芝加哥的黑人严肃媒体啊,难道不配像内城广播公司那样获得政府和相关组织援助么?你不是说a+cn赔得有点受不了,奥普拉似乎还想趁火打劫?奥普拉报价低,还有可能和你争夺公司控制权,而政府拨款或者专项资金要慷慨得多,那些又不是政客自己的钱,他们也基本没动力长期盯你的具体经营……”
“有道理,继续。”
宋亚双眼亮了。
“而且对a+cn那种媒体来说,你的持股比例过高,个人色彩太浓,否则杰西赫尔姆斯那次只可能去整戈登,而不会直接冲着你来,我觉得在下半年大选进行得越来越激烈之前就降下来最好,起码要降到内城广播公司的程度,当然,在不失去控制权的前提下。”斯隆说。
“嗯。”
所以必须降到一个即不引人注目,但又有控制力的程度,鉴于目前a+cn在巨亏而且看不到盈利希望,除了利用政客手里的钱还真没什么好办法解决,“你帮我设计个比较平衡的做法吧斯隆女士,我跟在你身后慢慢学。”
宋亚脑子飞快举一反三。
可惜环境有点不好,艾尔的朋友很多是当地中小dj,他们不停来和芝加哥说唱之王打招呼,套近乎。
这拨人个顶个的自来熟,自己刚出道那段时间也确实和其中某些人打过交道,宋亚应付得有点烦不胜烦,顺便还从他们口中得知jazzy在吹嘘自己是他的合伙人。
jazzy拥有rlla唱片的百分之二十五股份,自己全资拥有的a+唱片拥有rlla的百分之五十,他用合伙人这个词也说得通,但就像自己要上的法学院j历被叫博士听上去可以,但学历拥有者绝不会好意思这么自称,连在姓前面加dr头衔的资格都没有一样,这是个脸皮厚度的问题。v更新最快/
当然跟嘻哈歌手讨论脸皮厚度什么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