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告诉过了,不是小将军哥哥,可仍旧还叫这个称呼。
口罩太耽误事,米寿又赶紧摘掉,很是怕哥哥没认出他就离开,露出白净的小脸,伸着小手:“小将军哥哥,是我,是我,我是钱米寿哇。”
“认出来了,”陆畔在心里道。
他坐在高头大马上,在随行奴才们的诧异目光中,冲钱米寿点了点头,这才示意牵马的松开绳子,轻夹了下马肚离开。
“姑母姑母,小将军哥哥,他认出我来啦。”
“是啊,开心不?姑母也看到啦,他还冲你点头呢,都没冲我点头。”
“他不认识你,认识你也能冲你点头,小将军哥哥人很好的。”然后就像小话痨附身了似的,一路上和钱佩英嘀嘀咕咕,很是兴奋陆畔冲他点头。
到了糖铺子门口时,还说了句,“坏啦,我怎么就没喊住他呢,应该给哥哥一块蛋糕啊。”
钱佩英没搭理他,但转身间憋不住笑。还要白给蛋糕呢,你倒是大方,你姐和你姑父今日给人家已经交了定钱的都不够数。
“给我来五斤这个酥糖。”钱佩英冲店家道。
想着,多买些糖,拿回去给小娃子们分一分。咱都收了奶钱了,却总给娃子们断奶,买些糖,给孩子们甜甜嘴。
“姑母,你说,小将军哥哥吃过蛋糕吗?”
得,合着还惦记呢。
国公府。
今日顺子没跟在陆畔身后出去,是小全子跟着的。
陆畔才进了厅,就皱眉,指着桌上摆的花团锦簇的十六寸蛋糕:什么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