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在硝烟中前行,也要将消息送过去。
而不是一问三不知,然后前面还在傻等补给。要做到能务必誓死传递消息,这样前线将军甭管是屠城还是抢粮,他会想办法自救。
宋福生写到这,深呼吸。
有点激动了。
最后一条,宋福生是提到军衔制。
前线经常出现谁听谁的问题。
你是王家军,他是陆家军,就只听自己主将的,但是当主将意见出现分歧呢,分拨打仗吗?
在他看来就是给惯的,什么这家军那家的,都该是朝廷的,都该是给百姓服务的,当然了,他没那么写,他写的是都是皇上的。
皇上是天子。
所以军衔制,能区分谁听谁的。
也能让下面小兵见到不会胡乱的都叫将军、副将等等。
制服上要有区别,四个兜俩兜的。俩兜见到四个兜的军官,甭管你是谁家军,见到就要敬礼和听令。
还有……
宋福生抖了抖卷子,完了,这是最后一张能答的纸吗?
那行吧,先就说这么多,真写不下了。
空间里。
钱佩英望着又新做的一碗冷面叹气:“你爹不饿吗?这都几点了,估计外面那些考生都吃饭了,就他还没吃,看来这是答上瘾了。”
宋茯苓躺在沙发上,摸着肚子说:“娘,我爹饿不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吃撑了。你可快别做啦,等他什么时候进来,什么时候再现做吧。”
家里冷面不多。
老爸不进来,面条就泡烂啦,然后她妈就让她吃,吃完才能变出来呀,要不然没有新面条做,她都吃了三碗啦。
宋茯苓:三年都不会再想吃冷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