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飞一拍掌,“真是我的贤内助。”抱着陈婧亲了一口,立即跑出去安排。
陈婧在后面呸了一口,暗暗下定决心,有朝一日,她要将高飞的一切,都变成她的。
“大婚?”接到消息的高远风疑惑了,上次看到陈婧坐在高飞身边,两人很亲密,看得出早就突破那层关系,“他们还没结婚?”
来送请帖的高威道:“没呢?没办过婚礼。”
高远风点头,“哦。好在时间来得及,若是再迟些日子,我可就走了。行,我明天准时到。”
高威连连道谢。
高远风又疑惑了,“威叔,你谢个什么劲?”
高威讪讪,“我,我跟飞他妈,那个,唉,你明天就知道了。”以去给高成和高虎送请帖为借口,匆匆辞别高远风。
第二天,高远风和高虎并肩赶往郡城。
高虎大是羡慕,“想不到被飞哥抢了先,听说还是个郡主。真是飞来艳福。对了,风哥,云纾跟你走一趟回来,咋就不理我了呢?”
高远风叹道:“姻缘天定,强求不来。算了,她既然不理你,我以后再帮你找一个合适的吧。说实话,你俩这体型,确实有些岔眼。”
高虎急了,“你不是说我看了她洗澡,必须负责的吗?她不嫁给我,我怎么负责?”
高远风气得伸手敲了一下高虎的脑袋,“憨货,我还以为你是喜欢云纾,才鼓动你去追她。你是因为我说必须负责才去追的吗?我问你,你偷看她洗澡,是什么时候?”
高虎挠了挠肉脑袋,“七八岁吧。”
高远风差点一脚将这个蠢货踢下马去,“那个年纪不用负责的。”
高虎认真地问,“真的呀?”拍拍胸口,“那就好,那就好。我实在是追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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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纾。”
“追不来?”高远风问道:“意思是不知道怎么追女孩子是吧?你要,要······,算了,我也不会。去他的,你呀,到时候在战场上看上谁,直接抢回来。告诉你,我奶奶就······,呸,跟你说这个干吗?”
两位处男的对话,听得差点没把身后不远处的祥妈和罗玉雪笑死。
高远风,祥妈,高虎,罗玉雪联袂驾到,让高威和飞妈大喜,两人亲自出迎。
高远风不用说,祥妈是高远风义母,非同一般。高虎、罗玉雪都是高系高品级高官和干将,他们到场显示他们跟高飞的关系也很亲密。这让还未离开郡城一直在观望的郑嵩郭熵连忙赶了过来,补上一份贺礼。
高远风他们没心思去准备什么贺礼,直接送上一把晶币。高虎的礼物,高远风也帮他出了。礼虽重,心意却不那么足。高虎若结婚的话,高远风送上的就绝对不是晶币,而是精挑细选的灵器或丹药等。
但在别人看来,这是高远风看重高飞才送这么重的礼。
高远风跟飞妈道过喜之后,没看到高威的老婆,随口问道:“威叔,裴婶今天没来吗?”
飞妈坦然而略带哀伤地接口道:“你裴婶病逝了。”
高威的脸色却不是悲伤,而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自责和悲愤。
以高远风的灵觉,感觉这里面肯定有问题。当然,他不会傻到当面问高威是怎么回事。
吉时到,炮竹轰鸣。高飞披红挂彩,喜气洋洋地骑马游街,从冯树祥家里接回新娘。陈婧的家长不在,临时请冯树祥扮演了女方的家长。
高远风看着盖了大红头巾拜堂的陈婧,心里很是复杂。也不知这个不安份郡主会否收心,高飞娶了她到底的福气还是祸根。从丹霞帮留下来的子弟口中,高远风对陈婧在丹霞帮的作为,多少有些了解。
再看到高威坐在男方家长的位子上,心里隐隐明白了裴婶的病逝不是那么简单。高威和飞妈的流言,曾经在高家堡沸沸扬扬,高远风自然也听说过。高飞是个能容人的人吗?从小到大为此打过不少架。
不过这事高远风不想去管,他管不了太多太细。很多事情就算知道,也只能当观众,无法评判是非。
陈婧没有像其他新娘一样呆在洞房里不出来,而是大大方方地出来跟高飞一起敬酒。当然,主要是给高远风敬酒。
高远风满饮一大杯,祝福了几句,然后笑着问陈婧,“我马上启程去璃京。有什么话或物品要我帮忙带给你父王的吗?”陈王的王爵并未免去,被璃凤大帝养在京城做了个闲散王爷,或者说留作棋子。
陈婧却道:“出嫁从夫。我从今天起就是高家人了,不想跟陈家再有什么往来。”她这话一半是说给高飞听的,一半是撇清跟陈家的关系。
高飞看不了那么远,但陈婧看得出来,父王这辈子绝无东山再起之日。如能老老实实就此终老,说不定有机会善终。只要稍有异心,将死无葬身之地。还跟陈家有联系,有害无益。
陈婧的心理,高远风懂。正因为懂,所以鄙弃她的无情。没再多说什么,淡淡地转身跟郭熵等人喝酒。
曲终人散,高远风告辞出门。高飞一家四口和渤海官吏都来相送。
高远风客气地和众人一一道别,翻身上马,跟祥妈高虎等直奔城外。还没走到城门处,祥妈忽然给他传音,“林渊在郡守府?”
高远风一愣,只觉得今日这场婚礼处处透着诡异。陈婧、裴婶,现在又蹦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