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有证据在,白云皇朝的那位控灵期超人,也在大牢里。
郭礼斌、曹慎、吴荥面面相觑。
曹慎问道:“陛下,微臣还有一个疑点,凭那柳氏的功力,怎么抓得住控灵期超人呢?”
拓跋长鹰冷笑,“高爱卿攻打璃龙城的方式,诸位可曾听闻?不用质疑,朕的叔爷可以为证。”
三人都呆了,不约而同地看向拓跋长空。拓跋长空却操着手,好像事不关己,看都不看他们这边一眼。
郭礼斌和曹慎心中一动,一起朝拓跋长鹰拱手,“恭喜陛下贺喜陛下,此案得以大白于天下,足以证明高将军的赤胆忠心。”
吴荥气得吐血,最多证明高远风无辜了吧,这跟赤胆忠心有个屁的关系。豁然明白过来,这些老狐狸要抽身了。
当场发作是不可能的,阴谋不是阳谋,绝对不能拿到朝堂上来说。
吴荥下去之后,怎么跟郭礼斌、曹慎算账,拓跋长鹰懒得管,明白了是这些人做的就行。当然就算知道了,她也不会为高远风出头。一是没证据,二是这些人都是重臣,也是忠臣,臣子间的争斗,身为皇帝,更多时候是乐见其成的,只要不超出自己的掌控。张戎骏那种把自己算计死了的,天下少有。
但到第二天拓跋长鹰就头痛了,事情开始失控。昨晚,璃京东北五十里小牛山下吴家山庄
(本章未完,请翻页)
遭了‘劫匪’。吴家巨量财富损失是小事,不可接受的是‘劫匪’极为凶残,将山庄内的人屠杀得干干净净。
不出事不知道,一出事吓一跳,吴家用来管理小牛山附近私田和似矿以及度假的山庄,居然拥有三百多人,而且从战斗痕迹看,超人还不少。
此时追问吴荥为什么在山庄蓄养那么多下人有点不识趣,也没必要,死都死了,管他养来干嘛。
吴荥一大早去了山庄,朝堂上依然吵翻了天。皇甫仁也头痛,这可不是人口失踪的小案子,而是惊天大案了。
没参与吵闹的郭礼斌、曹慎都皱紧了眉。拓跋长空依然是事不关己的淡然。
拓跋长鹰发话,看似跟案子无关,“骠骑大将军到哪啦?”
王德安回禀,“昨夜还在曹集,跟老爷子去当地的有名的酒楼吃过酒,还逛了一会鬼市。据说高将军还捡漏买了件宝贝,老爷子想要,他不给。两人为此还吵了几句。同行的有柳氏,亲卫首领罗玉雪等十好几人。他们没在曹集住宿,半夜才回的船。”
这就是说,高远风和祥妈等人,根本没有作案的时间。
拓跋长鹰揉着眉心,想不通。王德安的话证明此事不是高远风所为,那又是谁呢?
曹慎和郭礼斌也想不通,皇甫义夫妇已死,凭皇甫仁没那实力。
跟吴荥交好的一位官员忽然问道:“东湾别院呢?”
拓跋长鹰眼神一冷,“钱爱卿,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就算怀疑高远风,也不能问得如此露骨吧。
姓钱的一缩脖子,“臣没什么意思?”
王德安还是回答了,“皇甫雄和武逸峰昨晚住在吕邑公府,没出城。今天一大早,跟皇甫欣一起,带着国公爷的仪仗出了南城门,去迎接国公爷。”
拓跋长鹰秀眉一扬,“高远风今天能到?”
王德安,“不是今天傍晚,就是明天早晨。”
“哦。”拓跋长鹰烦恼地挥挥手,“散朝吧。高远风到了之后,让他立即进宫来见我,不许耽搁。”
高远风这次不是征战而归,皇庭不可能派人迎接。王德安遣了一位太监赶去码头等候高远风传大帝的口谕。
高远风是第二天到的,没有依旨立即进宫,而是去了城外皇甫家的墓地,祭拜皇甫义夫妇。
这一耽搁,知道高远风已经回京的人就多了。高远风的仪仗从墓地返回京城的时候,城门处堵了不少人,张家的,吴家的,男女老少,对着高远风的马车破口大骂。什么乱臣贼子,谋害朝廷重臣,什么纵仆为匪,杀人不眨眼,该千刀万剐之类,不堪入耳。另有大量好事之徒跟着起哄。
马车上,拓跋恒古叮嘱高远风,“忍住,忍住。不就是骂几句吗?又骂不痛。此时明里暗里肯定有大量的眼睛在盯着,就等你出错。”
高远风道:“出错?错在何处?来人呐!冲!”
拓跋恒古大惊,“使不得呀,使不得!”
踏踏踏踏,罗玉雪带着亲卫队,纵马冲锋。精锐的铁骑,毫不留情地朝着正骂得起劲,看似赤手空拳的人群踩踏而去。
拓跋恒古跃出马车高声喊叫制止,耳边却听到高远风的传音,“您老最该做的,是关注有没有刺客夹杂其中。”
果然,慌乱四散的人群中,似是不辨方向朝着这边‘惊慌’跑来的十几人,忽然飞身跃起,外放出耀眼的灵力,一起朝高远风的马车狠狠斩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