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被自己封住了穴位,却依然瞪着八只仇恨的眼睛的天圣教四位长老,云风清了清嗓子,“嗯哼。怎么说呢?你们要是配合那么一点,我们也就没必要采用如此对话的方式了。
在你们眼中,都认为燕蔷罪孽深重是吧?要我说啊,那是你们过分了。
不是因为我跟燕蔷······,那个,我就帮她说话。我们先平心静气地评评理好吧。
燕家岗带回一位受伤的女性天外飞仙。哦,你们现在也应该都清楚,不是飞仙,叫天外飞人吧,功力还不如你们,自然算不得仙。
两人发生了孽缘,生下了燕蔷的母亲。当时,你们有谁反对过?是不敢还不不反对,我不知道,但我知道那怪不得燕蔷是吧,她还没出生呢。
燕家岗确实是天纵之资,从那位强娶的天外飞人身上学会的仙术,并结合学来的仙术,炼制出了仙衣。
虽然这件仙衣给天门南支带来了灾难,可燕家岗并不是诚心毁灭你们南支吧,他还是想壮大你们南支不是?应该说,他是想重建天门,恢复天门的荣耀。
他也没有让你们去试验,当实验品对不对?他死于自己炼制的仙衣,那是那高估了自己,怨不得谁。你们更没理由因此而责怪他。
其后,你们天圣教不少高手都因为仙衣而死,那也不是燕家岗的罪过吧。那些高手自己贪图仙衣的强大,岂能怪到燕家岗头上?这合理吗?他自己都先实验了,后来者应该明白仙衣的恐怖才是呀。那些前赴后继地赴死者忍受不住诱惑,却怪到别人头上,你们不觉得可笑吗?
当然,后来的死者或许是可敬的。他们的目的可能也是一样,并非是贪恋作祟,而是想强大天门。可无论怎么样,都不能怨怪燕家岗这个先行者。
但事实是,你们将罪责全归罪到那个天外飞人身上,以致她郁郁而死。从这个角度看,我觉得你们都是杀人犯。
好吧,怪罪那个天外飞人还有一定的道理,毕竟没有她的话,燕家岗不会炼制这么一件后来称为魔衣的仙衣。天圣教也不会因此而颓败。
可你们在那个女人死后,继续将罪责加诸在她女儿身上,这就太说不过去了。一个孩子,何其无辜。那个时候,她懂什么?你们却认为她是灾星,还逼迫她不断地为你们寻找修炼资源来为燕家岗和她母亲赎罪。
要我说啊,你们太无耻了。真要认为她是灾星,将她赶出去嘛。灾难不就没了?你们呢,却可笑地要求她赎罪。
消息慢慢传出去了,引来各方人马的抢夺。吞天教、日月教这些本是同门的人,对你们举起了屠刀,确实给了你们极大的伤害。可这怎么是燕蔷母亲的罪过呢?你们却说是她招灾引祸所致,又逼死一位无辜的女子。那时燕蔷刚出生。
唉,我都不知道怎么说你们,你们的无耻简直没有下限。一个刚出生的小娃娃,又成了你们发泄怨气的对象,又是你们嘴里面的灾星,又必须为其母其祖赎罪。
若不是看在都源自天门的份上,我一掌拍死你们这些窝囊废。自己不能兴盛天圣教,却怨怪一个小娃娃的拖累,说是她又在给你们招灾引难。
我此来万圣山,确实是有目的的,不瞒你们说,我是为燕家岗的心得秘籍而来。要是早知道在燕蔷身上,我多半不会踏足这里。来了之后,我也非常后悔,因为看到你们让我觉得脏了我的眼睛。
好了,燕蔷我带走,不在祸害你们了好吧。你们所要求的赎罪,我虽恶心,也可以满足你们的要求。说吧,你们觉得燕蔷应该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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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获取多少修炼资源,才能满足你们那龌龊的心理?”
云风从灵戒里取出一大堆灵晶,当然都只是中低阶,高阶的这些灵士用不上。然后随手解开四人的穴位,说道:“这些够不够?”
说完,转身就走。走了几步,又回头说:“那件仙衣,并非是魔衣,它确实有用。是燕家岗高估了自己,或者当时他不在状态。后来因仙衣而死的,是无能。坦白地告诉你们,那件仙衣现在在我身上,跟我完全融合了。我的功力之所以提升得如此之快,有仙衣很大一部分功劳。”
若说先前云风的责骂,并不能让这些人感到羞愧或认可自己想错了做错了,但仙衣之事,让他们全都傻了。
四人目瞪口呆。眼看云风走远了,大长老忽然喊道:“等等,那个,云,云王,仙衣真的在你身上?真的有用?”
云风想了想,走了回来,抽出大长老身上的灵器匕首,递到傻傻的大长老手上,“拿着,来试试。”说完蹲下身,将手臂放在一块石头上,“用你全力刺我。我不运起丝毫内力抵御。”
大长老看了看其他三人。那三人都点点头。这时候他们相信云风不会拿他们开玩笑。真要杀他们的话,云风早就杀了。他们也确实想试试,假如仙衣真的有用的话,他们一直以来的想法,确实如云风所言,开始就错了。
大长老握紧匕首,“我真的扎了哦。”
云风不耐烦,“费什么话,让你扎就扎。”
大长老用力狠狠地扎下来,匕首在云风的皮肤上一滑,大长老差点因为用力过猛而跌倒。
云风起身,将手臂展示给其他人看,皮肤上微微有点红印,一点都没伤。
云风干脆在捞起衣服,露出腹部,“看到没有?看不清的可以摸一下,这里有一块灵玉,仙衣的控制中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