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吸几口气后,才鼓起勇气,再次拔开了瓶塞。
我和我妈都已经有所准备,改用嘴吸气,所以没闻到什么,倒是准备过来的潘光海母亲,瞬间被熏得退了几步,嘴里咕哝着我听不懂的话,险些摔倒了,幸得我妈眼疾手快扶住,才没有跌倒下去。
虽然很抗拒那阵恶劣的腥臭,但既然是为了找蛛丝马迹而来,又怎能因此,而真的不再去闻,于是做好心理准备后,我又开始尝试着,一点点用鼻子呼吸。
强烈刺鼻的臭味,再次钻进鼻孔的瞬间,我忍不住皱紧了眉头,直想把这臭得人心翻的瓶子远远扔出去。
但与此同时,疑惑也上来了。
潘光海媳妇说,这个瓶子虽然其貌不扬,但里面的东西却很好喝,甜甜的,弄得她生前好几次,没忍住多喝了一点,难道这就是她说的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