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我主要都是在等老周那边的消息,所以尽管此时心里挺苦闷,也依然不敢有丝毫懈怠,毕竟这次让他帮忙去做的事情非同小可,弄不好恐怕就会出人命,当然不能马虎大意。
收起思绪给老周回消息,重新告知了一下重要性和严肃性,叮嘱他那边一定要小心谨慎,严格按照我说的去做,不能有半点马虎,确保他充分知道这不是在开玩笑,有半点差池都可能会弄出大事后,才一点点放下心来。
和老周打交道的时间已经不短了,而且他当初也跟着我有过极其深刻的亲身经历,知道有些事情不能有半点马虎,所以他办事我自然放心,关键是他找的人未必真知道严肃性,一而再再而三的叮嘱,也是为了让他用同样的态度去叮嘱办事的人。
“挺好的,看到你这么快能重新挺过来,开始将精力放到该做的事情上,没有因为这些事情消沉下来,姐挺欣慰。”芸姐在一边默默看着我,等我把手机收起来后,微笑着重新开口道。
我点头笑了笑,想想后说道:“姐,谢谢你,这时候恐怕也只有你和她说话,才能给她带去一点安慰了,虽然知道可能很难,但也还是希望你能多少让她变得开心一点,不要因为我这个负心汉太伤心。”
“这是当然的,毕竟你们虽然不能再继续走下去了,但我们闺蜜的关系可不会变,也不能变,放心吧,她挺好的,我们女人没你们想的那样脆弱,有时候甚至比你们男人更加坚强。”芸姐笑着点头:“至于负心汉,姐觉得确实也挺像,人家离开时都让你老老实实待着等人回来了,结果就是耐不住寂寞,到处沾花惹草兜风惹火,完了还给自己找借口,把我们家微微伤成这样,不是渣男,却也离渣男不远了,真想替她揍你几下。”
我苦笑,点头承认了芸姐数的这些罪状。
沉默片刻后,轻声道:“如果可以的话,帮我向她说声对不起吧。”
“这个还是等到以后你们重新见面的时候,再自己和她说,现在我可不敢帮忙转达,也没必要,这时候你还是乖乖滚到一边,有多远是多远的好,主动提起你难免会刺激到她情绪,所以还是等她真正开始好起来再说吧。”芸姐笑着拒绝。
我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有理,于是连忙点头:“对对对,就应该这样,你不说我都差点疏忽了,既然已经当了潘仁美,那就干脆当得彻底一点,不要再去做那些假惺惺毫无用处的事情,只是…………我还需要多久才能重新见到她,当面给她一个交代呢?”犹豫来犹豫去,终究还是没忍住把心里最想问的问了出来。
芸姐微笑看着我,不知在想什么的过了一会后,才开口道:“还是过段时间看看再说吧,也好教你知道,这潘仁美其实也不是好当的。”
“行吧……听你的。”我一声苦笑,心里重重一声叹息。
“微微的事情就先这样了,关键是目前家里那位,你打算怎么办?”沉默着将一个话题终结,过了一会后,芸姐用有些调侃的语气问。
对于这个,我没什么好考虑的,在知道不可能再把那无赖一样的女人从家里请出去后,就已经想好了该怎么做,于是苦笑着反问道:“现在除了沙发,我还有地方可以睡么?”
确实已经没有我的床位了,家里拢共就这么几间房,睡是不可能真跑回房间和那女人一起睡的,而老头子的是里外间,现在他也不用占地方了,但是里外两铺床分别是爷爷和罗文信睡,东西厢房四个房间爸妈一间,芸姐母女一间,傻子王兴也占了一间,李林回来这些天都只能睡沙发,或者要么去爷爷方便打地铺,要么和爷爷一起睡,所以现在房间既然已经被霸占,回不去,也就只剩沙发可以去了。
我倒是挺想去店子那边,赚个耳根清净,眼不见心不烦,但是目前一家人都需要我来守护,哪能真那么干,所以也就只能想想而已。
“倒是还算挺有自知之明,知道现在回不去你的房间了。”芸姐显然并不意外我的回答,当即笑了起来。
原以为她这话的意思,是指我刚刚被那个可怜傻女人成全,心不敢一下子变得太快,转眼就和别的女人睡到一起,结果结束话题一起回到院子,打算去房间拿床被子和枕头准备去睡沙发的时候,才发现压根就不是那么回事。
因为房间已经被锁上,而我的房间钥匙也已经被没收了,某个无赖女人,压根就没有要和我一起分享,她刚刚霸占过来的原本属于我的巢穴的意思,已经很贴心的为我准备好了被子枕头放在沙发上,见我想进房间的时候,还一脸私人财产不容侵犯的神圣表情,盘问了老半天才愿意把门打开一条缝,给我拿了一双拖鞋出来,然后无情关上,别说让我进去,就连看都没能多看上两眼。
行吧,反正也就这个样子了,不进去就不进去,也没什么大不了。
第二天早上十点刚过,就接到了陶老板的电话,说他安排的人已经出发,现在已经在飞往陕西的航班上,让我放心下来等消息,应该到地方一两天后,就会开始有收获。
这孙子虽然心里巴不得我马上死,但目前还没有找到能反过来弄我的办法,狗命依然还掌握在我手上,撕破脸的话,连带着一家老小都会不安全,所以无论如何,至少目前这孙子的办事效益还是值得肯定的,只要他老老实实去做,就根本无需怀疑他的办事能力。
家里忽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