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乐一张嘴,说的句句在理,好歹都是她,连最后的判决书都给下了。
素荷已经瘫在地上,瞥见常乐嘴角若有似无的笑意,面部神经变得不协调,又惊又恐又怒。哆哆嗦嗦地爬到张长修跟前,拽着他的衣角,泪水决堤,激动非常,像是要挣脱某个恐怖的大网。
“家主,家主我没有,都是,都是主母……”
“什么就又是主母?”十里愤声将她的话打断,“别什么屎尿盆子都往主母身上扣。主母念着你家主子有心设宴,二话不说就赴宴,结果弄得腹泻。主母不想家主因此怪罪你家主子,怕好容易和缓的关系弄僵,便生生受着,连大夫都不打算叫。你如今还要企图诬陷,真真是有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