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后张凤府踩了狗屎运连赢三局,恶女并不设防,痛快喝尽,谁知那之后竟如同着了魔一般每次都输,越输便越不服气,越不服气便越要继续,几次下来,连后面发生什么事情都记不清了,隐隐约约只记得肚子难受想要找地儿方便,念及此处,恶女陡然睁大一双美眸。
“难道……难道我在他面前方便了?”
酒醒过后便思忆起来喝酒之前种种,包括张凤府在其身上的磨磨蹭蹭,寻常两个大男人能拥抱便已算不错,又怎可能如此亲昵?现在想起来,张凤府莫不是一早便识破自己女子身份,故意占自己便宜?
顿时羞愤交加,脸红到了脖子根,见状,黑寡妇一阵头痛,呵斥道:“你这蠢货,那小子先前只是故意输你两壶酒让你心里大意,随后才用真功夫跟你划,你虽号称千杯不醉,但世间哪儿真有人千杯不醉,酒喝的越多脑子便越不清醒,身体反应便越慢,如何赶得及他出拳的速度?在一个大男人面前方便也就罢了,就怕你说出关于我九重天一些不足为外人道的事情,到时候才有你的好果子吃。”
黑寡妇发火已是家常便饭的事情,但如此对恶女发火还是第一次见,李乌拉二人憋的脖子通红险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堂堂十二道场之一的东道主居然当着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面方便,这话儿说出去可真是足够让人笑掉大牙了。
心道这个叫张凤府的家伙倒是好本事,只是如此一来,可就难免被恶女惦记上了。
只见恶女掷地有声道:“没有,大姐,绝对没有泄露九重天的事情,这一点我用人头保证。”
嘴上如此说,心里却觉着此番可真是丢脸丢到了姥姥家,她便又道:“这次失了算是摸不透这小子深浅,大姐你再给我一次机会,让我好好报了这顿酒的仇。”
黑寡妇道:“怎么?还觉着不够丢人?还是说在别人面前撒了一泡尿不够,还要撒第二泡?”
“呀,大姐,你胡说什么哪。”
两个女子一台戏,李乌拉二人眼见情况不对连忙找借口溜了出去,有些事儿听得,有些事情却未必有那个福气听得。
“总之我不管,我非要好好收拾收拾这小子不可,如此就饶了他实在是太过便宜了他,大姐你也不会心甘情愿的对不对?”
“恐怕你现在就算想收拾他也未必有那个机会了,你的模样他已记得。”
“那可未必,大姐,他只见过我女扮男装的模样,却未见过我的女儿身模样,喝酒我喝不过他算他厉害,我就不信天下还有男人能禁得起我美色的诱惑,只要他上钩,我便要他生不如死。”
“是吗?这倒失为一个好主意。”
黑寡妇在恶女身上上下打量,坦白来说,面前这娇小玲珑女子怎么看都是一个妥妥小美女,若是再经过自己手好好打造一番,怎么看都不是凡品,但凡世间男子总没有不好色的,这一点参考九重天之中那些个名动一方的大人物便能知道,展红楼可不正是如此才攀上了曹蛮这根高枝?也无怪有人说温柔乡英雄冢,已不惑之年的曹蛮都尚且如此,更何况正是年轻气盛的张凤府?
与恶女打扮一番之后黑寡妇才心满意足点点头,只是当恶女瞧着铜镜之中自己模样时候不免大吓一跳,镜子中人哪里还是往日的恶女!
一头琳琅头饰,身着薄纱长裙,露出腰间粉嫩肚脐,活生生一幅异域风情模样。
黑寡妇看着面前自己颇为得意的作品拍拍手笑道:“如此打扮一番是否根本不会让人认出来方才那人便是你?小妹,大姐可告诉你,江湖人都说大姐最擅长的手段都是那些刁钻恶毒的厉害武功,实际上可并不是那么一回事儿,大姐最擅长的还是这化妆易容的功夫,瞧瞧你这动人心魄的样子,便是大姐都有些恨自己是女儿身了,吃定那个王八蛋还不是手到擒来之事?我便以九重天再度下达命令,就送你去做那小子侍女,替我折磨这个不听命令的王八蛋同时,也替我监视他的一举一动,我要这小子的所有动向全部都在我的掌握之中,倘若他真是那块璞玉,大姐替他雕琢一番也无妨,将来再为我所用也未必是不可能的事情,倘若只是个空有一身本领的色胚,趁早收拾干净了,省得大姐我烦心。”
然而恶女却始终打量着铜镜之中那异域风情美人儿,似对黑寡妇的话全程都未听进去,正在那位黑裙女子要发作时候,打扮的花枝招展与中原女子截然不同的小女子已悠悠道:“大姐,你这化妆易容的功夫能不能教给我啊!”
黑寡妇不解道:“你这妮子,不好好练你的武功,要学这本事做什么?”
恶女道:“学了这本事,以后小妹丈夫可就算有福气了。”
黑寡妇前一刻还不明她的意思,只是突然瞧见了她那般羞涩模样,便立马明白了过来,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揪着那异域风情人儿的麻花辫便是一顿撕扯,旖旎春光终是在被第三人扣门时候打断。
“大……大姐,楚……楚江王求……求见。”
黑寡妇收了手不免皱皱眉头。
“他不去找他的贪狼,来找我做什么?”
迅速收拾好衣裳又披上一件黑色长裙的异域女子低声道:“八成是为了花如玉的事情,那小子赶走花如玉,花如玉逃去他楚江王地盘,不管是顾及那人面子也好,或者他与花如玉本身交情也好,他要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