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里的窗户很多,阳光总是穿过窗户洒满整个教室。
平常在课间里,女生们闲着没事就聚在一起哼唱童谣和流行歌曲,有的女生喜欢把歌词抄在纸片上,一遍又一遍地唱。
藏老师已经年过五旬了,她的个子矮小头发稀疏,是一个老旧保守的人。
她的教育方式还是老旧的严师出高徒这一标准,并且她把这一标准发挥的淋漓尽致。
平时她的讲台上一直放着一把戒尺,这把戒尺就是她惩罚差生的唯一工具,一般情况下她每天都会用到。
在她的思想观念里,对待差生以及胡作非为的学生戒尺是惩罚他们的最佳办法。有些经常挨打的学生知道完不成作业第二天要挨打便提前往腿上帮了个书本以此逃过惩罚。
到了夏天,她经常会折一根柳条放在讲台上,以便打那些调皮捣蛋以及学习差的男生,她从不打女生。
对不听话的男生,她通常采用罚站,单脚踩板凳,或柳条抽手心。在二一班,没有一个学生不敬畏她。
黄钟是一个头发微黄脸色红白的高个子男生,他因着作业写不完经常被藏老师拿柳条打。一天上午他估计着藏老师又要惩罚他,就提前找了个作业本用绳子绑在了腿肚子上。藏老师上课的时候检查作业发现他又没写完就把他叫到了讲台上厉问:“黄钟,你昨晚上干嘛了,作业为什么没写完?打你打成痞子了是不是,屡教不改是不是?我还不信治不了你了。”
黄钟听了,雪白的脸立马通红通红的,他的耳朵也红的与之前不是一个颜色。他咧着嘴对着讲台一副傻笑的样子彻底激恼了藏老师,藏老师随手拿起桌子上的柳条对着他的腿肚子就是一阵猛抽,这家伙站在讲台上竟然咧着嘴不停地笑,看的藏老师莫名其妙。台下的同学们望着他心知肚明,都知道他的腿肚子上帮了个书本,这家伙根本就感觉不到疼。藏老师打了许久,慢慢地从他的裤腿里滑下了一个书本,这下被藏老师发现了。藏老师捡起书本既吃惊又如有所悟地说:“哦,我说我打你半天你一个劲地笑,感情垫了个书本不疼啊是不是?我让你垫,让你垫﹉”这次黄钟可是真的挨上了,但他依旧一副傻笑的样子。
藏老师不解气,就对黄钟说:“不疼是不是,知道打哪最疼吗?把手给我伸出来!”
黄钟听了,乖乖地伸出了一只手,藏老师对着黄钟的手又是一阵猛打,她边打边说:“我让你笑,让你笑。”
全部的同学在下面看着,笑的不亦乐乎,甚至连打累了的藏老师也跟着忍不住地笑。
时间过的真快,转眼间便到了秋天,二一班的学生基本上都直接升入初三,剩下的几名差生被藏老师划为留级生,王浅浅也在内。藏老师对学生们的要求很高,对于达不到她的要求的学生,她是不准许升级的。
开学的第一天,校领导带着全校师生升完国旗开完会后,学生们都散去了。
宴老师让自己班的全部学生都站在教室门外,也就是刚刚升国旗的地方排好队。
王浅浅的个子瘦高,她站在第一排的第三个位置。
宴老师静静地等着学生们都站好后,开始低头发书并安排座位。轮到王浅浅的时候宴老师让她坐在教室中间的第三排,王浅浅有些震惊,她以为自己会因为身高的原因被老师调到教室里的最后几排,没想到竟然是第三排,她以为自己听错了,宴老师见王浅浅没动身就又重复了一遍。王浅浅确定了以后,便抱着新发的书籍朝三一班的教室走去。
她在教室里找到自己的座位后,就默默地站在自己的座位整理起自己的新书。
过了一会儿,一个帅气的小走了进直接扔在了她身边的书桌上,然后冷漠地翻里的书。
王浅浅抬头看了他一眼,心里一惊,她觉得眼前的男孩似曾相识,似乎在梦中,又似乎是在上辈子,一种恍然隔世的感觉突然涌上心头。她仔细打量了男孩一下,然后低下头继续整理自己的书籍。
上课后,宴老师开始拿着花名册点名。当点到智明的时候,他漠然的脸答应了一声,王浅浅看了她一眼,总觉的似曾相识。她有一种感觉,她第一眼看见他就喜欢上了他,他就是她心中那个寻找已久的白马王子。第二节是语文课,藏老师讲完课后让学生们当堂背诵过关。智明默读了几遍后便去找藏老师过关了。王浅浅望着他那瘦小的背影,羡慕地想:他真聪明。
智明的脸很白净,个子很矮,王浅浅足足比他高出了一头多。
智明上课的时候有个贱毛病,就是总是喜欢趔斜着身子坐。
宴老师讲了一会儿课,见智明半天都斜靠着浅浅坐着,就不悦地说:“智明,你怎么回事?不会好好坐是不是?怎么那么喜欢靠着人家女孩子坐呢,你这个是贱毛病,还是坏习惯?”
智明听了,不情愿地直起了身子,只是不到几分钟的功夫,他的整个人便又靠在了王浅浅的肩膀上。
关于他这个坐姿宴老师不止一次的纠正过,只是这个男生依旧我行我素。又到了上课的时间,宴老师正讲着课突然大声对智明说:“智明,坐好!说你几次了,趔斜着身子坐哪里去了。”智明听了不情愿地挪了挪身子。王浅浅扭过头看向智明,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横跨大半个桌子,把自己挤到桌子边了。她没有吭声,被挤到哪就坐到哪。
到了下课的时间,宴老师留了第三节自习课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