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永珩推开了那名记者,嚣张道:“我都说了,我当时被人下了药,醉了酒,我自个儿都还是蒙着的呢,我xìng_sāo_rǎo个屁啊!那个女的呢?!让她来见我!”
“闭嘴!想减轻罪行,就老实点儿!”警察压制道。
陆永珩想反抗却反抗不了,朝话筒吼道:“老实个屁!你们不是挺能耐吗?不是警察吗?我他妈都说了,我是被人下药给灌醉的,是那女的,跟我说有事情要告诉我,谁知道,那女人简直就不个东西,竟然反咬我一口!说我xìng_sāo_rǎo?我要真xìng_sāo_rǎo得起来,还有她今天?!你们这群人也是够蠢的,不知道当事情况,就只凭别人片面之词,就断定了我的罪行,这就是你们警察?!”
“那好,我问你,既然你说是那女人诬陷你,那你说,她为什么要诬陷你?你认识她?”那带头的警察问。
陆永珩吼叫道:“都说了,我不认识她!我是被人下药给骗过去的,你们不是警察吗?这么简单的问题,还要问我?”
“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把他带回去!”警察头子说道。
陆永珩被警察带回去,警察也不再听信他片面之词,只觉得他是做了事情,不想承担后果。
那些人群,凑热闹的,几乎所有人都在向他扔东西,警察也让他们别扔了,但还是治标不治本。
就算没有人扔东西了,也避免不了他们的唾骂。
苏洛然看到这里,就再也看不下去了,又恰巧手机没电,直接关机了。
“……”
这是一个很尴尬的事情。
阮软耸了耸肩,表示看了一场跟她没有任何关系的新闻,还不如做其他事情都比这个有意义。
苏洛然看出她表示自己在浪费心情的样子,就尴尬地笑了两声说:“那个……那个,弱弱问一句,我能借一下你的充电器吗?”
“在我包里,你自己拿吧。”阮软说。
苏洛然激动地冲过去抱住了她,往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说:“我真的是爱死你了,阮软!你就是我的福星!”
“哎呀,行了,别黏我了,快去吧。”阮软说。
苏洛然也没再黏她,就兴冲冲转过身去找充电线了,还边嘀咕道:“对了,阮软,我觉得你应该跟陆永珩认识吧?你认为,那个新闻里,他真的是被陷害的吗?”
“世上所有人施暴者都不是无辜的人,即使他跟这件事真没关系,那他以前肯定也做过不少坏事,才会惹来祸端,不然那个小姑娘怎么会平白无故陷害无辜之人?又不是每个人都神经病。”阮软说着泡了一杯茶递给了苏洛然。
苏洛然充完手机,接过茶,冲她笑道说:“你可真的是贴心,我收回刚刚说的话。哎,不过你也说得对,如果他俩不认识,那女孩儿是有病吗?偏偏要选他。”
“哎,阮软,你说,会不会是陆清羽的仇家,因为妒忌,但是对陆清羽束手无策,所以把祸栽赃到他表哥身上?”苏洛然说道。
阮软只是冷冷撇了她一眼说:“你真是,你怕不是作者的后妈吧?我觉得你不去写小说,都浪费了你这么恐怖的脑洞。”
“哎,你别说,我还真有写小说的想法。不过还是算了,我以前一个高中同学就是写小说的,然后她天天跟我吐槽每天码字码到想吐,我还是不了不了我宁愿在这个花店混吃等死都要比那个强。”苏洛然想想都觉得浑身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