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刚放亮,风扬在屋中走了一夜‘微波虚步’并不觉得累,反而精神饱满,一大清早就打开木屋门站在屋檐下,放眼远眺落入眼帘的是一片白雪覆盖着整座树林。早晨的气空更是清爽,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更觉得精力充沛神采奕奕。
远处传来几声‘布谷,布谷’的鸟叫声。风扬随着鸟声望了过去只见百丈开外几只布谷鸟似受到惊吓飞了出来。心中觉得有些奇怪,定眼盯凝视却又看不去有什么异样,也就不再理它,见门边有扫把伸手拿起,打扫起门前埕口上的积雪。
风扬打扫着雪,总觉得如芒在背让他心中忐忑不安,但他并没有停下手中的扫把,继续打扫着埕口上的积雪忖道:“为什么我会有这种感觉?难道那几只布谷鸟是被什么东西吓跑的。如果是走兽我一定能发现,应该是有人早已埋伏在这里的,但他埋伏在这里是为了什么?”
突然一个念头在风扬脑中闪过,让他心中更为不安,这时他脑中不停地思索着:“如果这些人是监视我才埋伏在这里的,那我该怎么办才好,打是打不过的,逃吧还是没有把握。要不要对木前辈说起?对了昨晚木前辈说到现时我一无所知才是最安全的。嗯,这也有理,他们要杀我早就动手了,又何必要用监视这么费时费力!他妈的没想到我风扬落到这地步有如蝼蚁,要仰人鼻息生活,有朝一日我会让他们百倍偿还!”想到这里只觉浑身血液沸腾身上暴戾杀戮之气大盛。
“你怎么了?”阎王愁听到屋前有动静走出来看,刚走出屋门只觉到风扬身上杀气腾腾,不由得心中一懔,不禁问道。
风扬听到后边传来阎王愁的声音连忙转过身来,躬身揖礼道:“木前辈早,晚辈正在打扫门前埕口上的积雪。”
阎王愁对着风扬上下看了几眼,不由心中犯嘀咕:“难道是我看错了,这小子身上没有不同啊,怎么刚才会感到他身上的戾气那么浓,有如来自地狱魔王让人不敢正视,这时又没有了。这是怎么回事?难道恩人送他的《心经》也是为了消除他身上的戾气的?”
风扬见阎王愁不语,站在那里瞪着自己看,不禁问道:“木前辈您怎么了?可是晚辈那里做得不妥?”
阎王愁回过神来微笑道:“你并没有什么不妥,怎么不睡一下,你昨晚不是整晚没睡?快回去睡一下。我做好饭再叫你起来吃。”
“不用了,晚辈不困。我还是把埕口上的雪打扫干净再歇吧。”说着打扫起来。
“那好我做好饭叫你过去吃。”阎王愁说完走向小木屋,边走边忖道:“这小子身上的气息比昨天强了不少,昨晚通宵没睡,难道是习练老不死教他的‘微波虚步’。这小子的天赋真是千年难遇,假以时日将是人中龙凤武林霸主。”
在百丈开外的土堆后边,隐藏着二名身着土黄色绵袄外面披着白色头篷的汉子,其一名满脸胡须的汉子向身旁脸白须的汉子小声埋怨着:“真搞不懂上头为什么要监视这小子?把他抓了不就完事了,要想从他口中得到什么信息,放二下血保证全吐了出来,还作得这么费神费力。”说着摇头不止。
旁边的白脸无须汉子低声叱道:“荀栋你给我小声点,别暴露了。”
“用得那么不心吗?这小子只是一个手你紧张的。”荀栋不屑地道。
“荀栋你可别小看这小子,刚才他身上暴露出的戾气你没发觉吗?这小子好象与先前大为不同。”刚才白脸无须汉子被风扬身上发出的戾气所震摄到。
“有什么不同?他中了宗主赐的毒,不能修练武功,他还化龙飞去,去!你也别搞得神经兮兮的,再过一个时辰就要人来换岗,下岗后我请你喝二杯去。”荀栋全不当回事,躺在地上数落着白脸无须汉子。
“你还是静点吧。只要熬到下岗没出状况,我请你喝酒。”白脸无须双眼瞪着风扬低声对着身旁荀栋说。
“看你小心的。”满脸胡须鄙夷的说了一句,俯在地上闭目养神不再说话。
风扬自从冲破任督二脉,内家真气的累积速度可以说是水涨船高一日千里,随着真气的积累他更加耳聪目明。白脸无须汉子的担心没错,他们的对话一字无差地落入风扬的耳口。
风扬佯装不知情,继续打扫着地上的积雪,心中忖道:“这二人提到我上的毒是他们宗主所赐,并派他们监视自己的一举一动,这么说我身上真的藏着什么秘密了。是什么秘密让他们宗主这么煞费苦心想从我身上得到!接下来我该怎么办......”在不知不觉中,已把木屋前埕口上的积雪扫除干净。
风扬拿着扫把看着眼前的积雪,心中接着盘算着:“当务之急还是身上的余毒未清,不知木前辈可有化解之法?还是先过去问问。”想到这里走到屋檐下放下扫把走向小木屋。
阎王愁见风扬走进来问道:“雪打扫好了?”
“是,打扫好了。”
“你坐下等下,饭就快做好了。”
“木前辈要不要我帮手?”
“不用。”阎王愁在炉口加了几小截干木条道。
风扬走到饭桌旁坐到椅子上,犹豫一下还是开口问道:“木前辈,晚辈身上的余毒可有化解之法?”
阎王愁沉吟了一下放下手中的汤匙,转身看着风扬,叹了口气无奈说道:“你身上的余毒已深入骨髓中,木某能做的已做了余下的已是无能为力。”
风扬甚是沮丧道:“晚辈身上的毒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