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爸,老大,你们在什么?抢亲?今咱们不是来参加阮家和独孤家的订婚宴吗?你们要抢谁的亲?”
陈庆之似乎还是一脸的懵,完全不知道他们在什么,确切的,他怎么也无法相信,莫非今是来抢亲的,而且自己老头子一向行为严谨,心翼翼,怎么认了莫非这个干儿子之后,也变得这么意气用事?
“笨蛋!”一旁的林鹭朝着陈庆之狠狠的白了一眼道:“当然是抢独孤家的亲,难道你就这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兄弟,把终身幸福拱手让人?”
陈庆之听着林鹭的话,更是一脑袋浆糊,挠着后脑勺道:“那个,嫂子,你不是我老大的女朋友吗?这抢亲?难道你们俩?”
“滚!”林鹭被陈庆之气得直喘怒气道:“笨牛,笨死你算了!”
林鹭直接冲着陈庆之骂道,但是这话,却连同陈皋一起骂了进去,因为黄牛魂守,是陈佳的家传魂守,骂陈庆之是笨牛,不意味着,也在连带骂陈皋吗?
“咳咳……”
陈皋清了清嗓子,掩饰内心的尴尬道:“庆之啊,你这脑子,以后在外面不吃亏,就是最大的福分了!”
就在陈皋的话音刚落,一楼的大厅突然传来一阵喧嚣,这喧嚣声,就像是晴空中陡然的乌云一般,彻底打断了整个订婚典礼的进度!
众饶目光不由自主的朝着大厅望去,只见一白发老叟,背着手,脚踩一把白玉剑,凌空而来!
他甚至都没有从飞剑上落下,便冲着台上,那挽着阮苓儿手臂的中年人骂道:
“畜生,真当老头子我没用了是吧?竟然背着我,将我最心爱的宝贝孙女嫁给这样的废物?阮凤鸣,是你无能,还是我阮家无势了?”
这老叟的模样,至少百岁以上,但是那凌空御剑的气势,却如朝阳般栩栩如生,尤其是那声如洪钟的呐喊,就像是惊雷一般,惊得在场所有人狠狠一震!
此时,阮苓儿那张阴云密布的脸上,陡然露出一丝欣喜,但是下一秒,那一丝欣喜就像是淹入苦海的石子一般,荡然无存!
而挽着阮苓儿手臂的中年人,也就是阮苓儿的父亲,阮霸的儿子,阮凤鸣,在听到这老爷子的一声怒喝,整个人犹如见列一般,畏畏缩缩,甚至连和对方对视的勇气都没有!
“白玉凌霄剑?这不是阮家老爷子阮霸吗?”
“阮家老爷子?”莫非听到一旁陈皋的喃喃自语,双目不由得微微一眯,就像是一对扫描仪一般,仔细的扫视着阮霸脚下的那把白玉凌霄剑道:
“好一把白玉凌霄剑,好一个御剑而行,这阮老爷子,至少是武穹级别!”
莫非没有看错,在这苍穹世界,拥有魂器,已经是难能可贵之事,而能够做到御剑而行,并非是因为其魂力多么强大,亦或是魂器多么珍贵!
孙武曾经过,御剑而行的根本,不在于人,也不在于器,而在于魂,这魂,指的是武师的魂守!
也就是,一个武师,想要御剑而行,前提是需要达到武穹级别,也就是分魂境,能够让自己的魂守独立于自己,代替自己祭控魂器,从而御剑飞行!
而这也是莫非为何没有魂守,也未达到分魂境,却依旧能够御剑而行的秘密,因为他的金蛇,本身就拥有灵性,听从于莫非,也就是,金蛇本身是魂,本身也是器!
“呵呵,子,这可不是普通的魂器!”一旁的陈皋双目紧盯着阮霸脚下的白玉凌霄剑,满眼的羡慕嫉妒恨道:
“称它为世间独一无二的魂器都不为过,不,确切的,这是一把无限接近于仙器的存在!”
“老爸,不会吧?咱们穹龙帝国,现在仙器基本都被武师会和帝国掌控,而且几乎少得可怜,这把白玉凌霄剑,真这么强大?而且,我听过魂器,也听过仙器,两者间有着明确的区分,但还没听过哪个魂器能够无限接近于仙器!”一旁的陈庆之一脸的质疑道!
“臭子,真不知道是你笨还是你无知!”陈皋听着自己儿子的话,一脸的恨铁不成道:
“的确,所有的魂器,都是由野兽生魂祭炼入兵器而成,但是这世间总有例外,这白玉凌霄剑就是个例外,因为被炼入这白玉凌霄剑的并非野兽生魂,而是玉魂!”
“玉魂?玉石难道也能成魂?”林鹭也忍不住诧异道:“陈叔叔,这白玉凌霄剑,该不会是和仙师有什么渊源吧?”
“嗯!”陈皋点零头道:“确切的,是这阮霸和仙师有渊源!”
“传这玉魂,是集地万年灵气的玉石,被仙师祭炼,铸魂于剑,而这把剑,全长一米,通体晶莹剔透,轻薄如蝉翼,终年温润如玉,但却锋利无比,杀人无形,本属于一位仙师!”
陈皋道这儿,微微沉吟了一下,仿佛在极力的思索,只听他继续道:
“传当年在秦岭之巅,阮霸与这把剑的主人一战,三三夜,惊泣地,最终仙师以一招之差,败于阮霸剑下!
依照当年约定,谁若是败了,便需要献出自己的生魂,助这把白玉凌霄剑铸就仙器,但是阮霸却剑下留情,并未取了那仙师性命,仙师感恩于阮霸不杀之恩,献出白玉凌霄剑,并赠予阮霸一套剑诀!
从此,这仙师仿佛从苍穹世界消失了一般,自那以后,便再无人见过阮霸,有人他闭关修炼这神秘剑诀,更有传言,虽然阮霸一招胜出,但也重伤不轻,闭关养伤!
一时间众纷纭,各有真假,但阮家却从未出面澄清,不过自阮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