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贤被他一吓,一骨碌爬到法缘脚边,抱住他的脚哭道:“佛爷,我再也不敢做坏事了。从此以后,我将洗心革面,不偷不抢做个正当好人。”
两次动用明王之怒重罚赵贤,加之后面恐吓有效。短时间内,他必然会老老实实做人,不敢重抄旧业了。
法缘拿出一个钱袋,问道:“这个钱袋是你自己的,还是你偷的?”
赵贤喘足了气,细看了一下钱袋道:“里面可是一个锦盒?”
“正是。”
“这个钱袋,是我从一个年青人身上偷的。看他穿着富丽,本以为是个有钱人,结果钱袋里只有一块破玉。我拿去玉器店鉴定,老板说只值半两银子。”
“我准备换一家试试,能不能多档点银子,恰好看到你们从店里出来,后来的事你都知道了。”
法缘寻思了一下道:“你偷的哪个年青人是谁?是从哪里来的?往哪里去?”
赵贤叫道:“爷啊!干我们这一行都是随机应变。发现合适的目标,便寻找机会下手。得手后旋即远走高飞,他的来龙去脉,我怎么能清楚?只是听他说话的口音,文绉绉的像是南方人。”
再也问不出其它东西后,法缘不由得一阵失望。他对赵贤狠狠的恐吓、教育了一翻,起身往码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