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人，南宫家兄妹对付得也差不多了，那头领见大势已去，索性闭上了眼睛。
“我解开穴道，你可以咬舌自尽，但你说不了话，我相信还可以写字。”墨梓夜的声音森冷，“我有无数种对付罪犯的法子，刑部，大理寺的大牢，有不少刑具。”
黑衣头领脸色一白，但依然没有说的打算。
“我这里有一瓶药，吃下去之后就立刻会浑身发痒，是从五脏六腑痒出来了，你想挠就要伸手进喉咙里，去里面挠，然后你就会吐，会抓破喉咙，会想拿刀剖开自己的肚子……当然，我不会给你刀的，你可以用你在指甲，一寸一寸地挠开你的皮肤……你还可以掐着自己的脖子让自己窒息死，不过那个时候，你应该不会思考，只想着如何止痒，在你窒息之前，浑身的奇痒会让人忍不住先去挠，当你把身上皮肤一片片撕开，肉一寸寸抠烂，你还是会觉得痒，可就是不会死……”
凤霄霄一口气说完，在手里倒了一颗白色的药丸：“这个时候，我会给你包扎伤口，还会给你饭吃，不会让你死……然后，我会再喂你一粒药……”
凤霄霄说的话阴森森的，听得黑衣头领脸色瞬间从白转为金色。
“来，先尝试一颗。”凤霄霄捏住他的嘴，往他嘴里丢进一颗药丸。
那黑衣人拼命挣扎，药丸还是从喉咙里滑进去了。
然后凤霄霄手中又多了两颗药丸：“你猜你能不能撑到第二颗药？还是会跟我要解药？”
黑衣人咬着牙。
“是不是感觉胃里火烧一样？”凤霄霄看着他，“很快就会痒了……四肢开始痒了吧？想挠吗？？”
黑衣人额头开始冒汗。
“等你开始挠出血的时候，解药也就没什么作用了。”凤霄霄一副不急，等着看好戏的模样。
黑衣人手也开始抖了起来。
他杀过无数人，死亡的惨状也见了无数，一想到自己要不死不活，心中不由恐惧万分。
“说吧，谁派你来的，为什么杀我们？”
“是……”黑衣人终于发出了声音，那是从心底深处发出的恐惧。
眼前这个看上去年纪还很小的少女，简直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魔。
这样恐怖的死亡方式，怎么会从一个十四岁的少女口中那么清淡描写地叙述出来？
而且，他已经开始感觉到四肢百骸都开始瘙痒起来，可是他被点了穴道，不能挠，浑身上上仿佛有千万只蚂蚁在爬，这样的滋味，饶是他铮铮铁骨也承受不住。
然后一支利箭破空飞了过来，墨梓夜手快，叫一声：“小心！”
便已经抱着凤霄霄的腰腾空跃起，一个起落才躲开了这支利箭。
但回头看的时候，那箭已经射入了黑衣头领的胸口。
血水是黑色的，箭头染有剧毒，见血封喉。
“哎呀！”凤霄霄有些懊丧，“线索断了！”
“这可很难说。”墨梓夜似乎胸有成竹。
凤霄霄有些不解地看着他：“什么意思？”
“你看！”墨梓夜用眼神示意凤霄霄看向后方……